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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如此。”扶光看著許栩的動作後回答,“我們的功法能力有限,能撐得了陣法的雷擊,這裡蘊含得太多,我們就承受不住了,在之前的鬥法中我們也承受不住許栩的攻擊。”
霜簡眼饞得握緊了佩劍,聲音咬牙切齒的:“只能看著……”
她是劍修,她也窮!
這時,許栩又走了回去,重新拿起了那柄佩劍,將上面的寶石摳了下來,朝著霜簡丟了過去:“師姐,這個你拿著鑲嵌在你的佩劍上吧。”
霜簡雙手接過,驚喜萬分。
許栩又在深淵裡走了一段,拾起了一條腰帶,朝著槐序丟了過去:“這個是不是能增加防禦能力啊,你試試看。”
槐序接過腰帶的時候手都在抖,卻驚喜萬分。
陽鳴閣的弟子看著畫面,簡直是咆哮出聲:“那是我們先祖的佩劍,居然被她這般嫌棄地又丟了回去,簡直無法理解!毫無尊重!”
結果,扭頭許栩就將佩劍的寶石摳了下來,陽鳴閣的弟子們幾乎是尖叫出聲。
一群大男人“啊啊啊——”的狂叫,將痛心疾首,心痛至極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要殺了她!”
“她在做什麼?!!”
“掌門,長老,你們管管啊!”
“霜簡似乎也是我們陽鳴閣的弟子,她拿了也不算太過分吧……畢竟之前也是留在那裡取不出來。”
“她算什麼陽鳴閣弟子,她是叛徒!她已經是三問閣的了。”
“霜簡居然心安理得的收了!”
花鳶被這群瘋狂嚎叫的男人煩得不行,扭頭質問:“如果給你們,你們收不收?”
那群男人沉默了,許久後才有一個男弟子語氣微弱地回答:“我等……怎配……應該上交掌門。”
花鳶又道:“被丟在那裡就是無主之物,被人憑本是撿走了,怎麼不可以要了?”
“可是撿了東西應該歸還失主吧?”
“失主呢?”
顯然已經殞了。
那人又道:“就算如
此,也應該歸還到門派來,這是門派的東西。”
“給你們是情分,不給你們也怪不著。修真界殺人奪寶的事情還少嗎,她沒有殺人,不過是拾取了寶貝,怎麼就不可以了?她做錯了什麼?只是錯在被你們看到了而已。”
不知不覺,花鳶已經開始維護三問閣了。
這時,輪到另外一個門派心情跌宕了:“是我們前輩的腰帶,居然給了一個魔修!”
“豈有此理,此仇不共戴天!”
“等他們出來,我們定要討要說法!”
許栩捧著一堆東西走出了深淵,給自己的同門看自己拿到的寶貝:“你們看,這麼多東西,出去以後可以賣靈石嗎?如生之前給我買過好多東西,我也想給如生買東西。”
扶光思量了片刻,道:“你拿出去,恐怕會引來一群仙門弟子找你麻煩。”
許栩聽完一陣糾結:“啊——會引來麻煩啊。”
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寶貝,又看了看同門,最終將懷裡的東西全部丟了回去:“那我不要了。”
司如生看完這一幕,想到靈虛鏡前那些人的反應恐怕是大起大落,不由得笑出聲來,怎麼想怎麼有趣。
霜簡抱著寶石不鬆手:“這是陽鳴閣長輩的寶石,我可以放寶石發揚光大,可以留著。”
槐序則是將腰帶系在了腰間。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叫了出來,嚇了槐序一跳,險些跌進深淵裡,好在被空空扶住了後背。
“女俠!”荒玳幾乎是帶著哭腔喊了出來,“那個血如意是我喜盈門長輩的東西,您能不能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