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心情好了之後什麼都好,連學習都沒這麼困難了,言逾甚至覺得,他要是努力補補,把前兩年的知識撿起來是沒問題的,好歹他當初可是堂堂正正考上r大的呢,雖然高三累得去了半條命就是了。
但總歸來說,一切都是在變好的!
此外言逾還趁著這兩天,用心地給關度弦準備了好多禮物,就等著到時候,給關度弦一連串的驚喜了。
直到十號一早,那天關度弦休生日假,言逾也剛好沒課,只等睡醒之後回關度弦父母家一起吃頓午飯,言逾爸媽也會過去,然後等晚上的時候倆人再單獨過一場。
這還是言逾失憶之後頭一回見岳父岳母,他雖說是個自來熟,但難免有些緊張,本來打算早一點回去,爭取掙個好表現的。
可他今天凌晨時數著零點跟關度弦說了生日快樂,說完之後倆人都弄清醒了,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聊到很晚才睡著。
所以早上連關度弦都沒能成功起床,等趕到關度弦爸媽家時,時間已近十一點。
關度弦爸媽都是當領導的人,許是位高久了,平時就有些不苟言笑,行事也一向是精煉果斷的。
言逾一進他們家門,就莫名總有一種遲到之後被教導主任抓包的錯覺。
但他爸媽並沒有多說什麼,關度弦跟他們說話之時也絲毫不覺得自己來晚了有什麼,但言逾卻賣了個乖,主動承認錯誤說他們來晚了。
關度弦爸媽還沒說什麼,陳蔓倒先笑了起來,拆他臺說:「平時沒見你嘴這麼甜。」
言山庭跟著也笑說:「那可不,我們家這野崽兒,可算被阿弦給收拾服帖了。」
言山庭回憶著前些日子見到的言逾在關度弦面前說什麼就聽什麼的樣子就覺得好笑,言逾從小到大活得跟個小霸王一樣,還沒見這麼聽過誰的話。
可言逾卻被他爸笑得臉都氣鼓鼓的,他覺得他爸在嘲笑他怕老公,但礙於岳父岳母在場,就沒好還嘴。
而此時關度弦媽媽秦婷聞言,回覆說:「哪有,小逾雖然年紀小,但很懂事,估計是他讓著阿弦,按理倒該阿弦多讓讓小逾才是。」
言逾聽了這話,順勢就朝關度弦看過去,眼神裡似乎在說,聽到沒,岳母誇我呢。
關度弦低頭笑笑,然後湊近他耳邊悄聲說:「所以要我讓著你嗎?」
關度弦說這話,其實也只是興之所至的一句調笑,他本以為言逾不會接話,最多也只是適可而止地回一句『才不用』。
但誰料言逾垂眸沉思了一會兒,片刻後居然偷偷撓了撓他的手心,然後回頭,輕聲回復了一句:「當然要啊,你年齡比我大呢哥哥。」
關度弦聞言眸色一怔,在那瞬間眼睛都忘了眨。
言逾見狀,露出一個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隨即關度弦眼神有些微妙地瞥向他,像是有點不明白這孩子怎麼了,怎麼感覺跟前兩天不大一樣。
但這也只是他單方面的感覺,言逾在大人面前可乖得很,也一直偽裝得很好,在座四個大人,愣是一個都沒看出言逾有何異常,簡直是失憶人士的偽裝模板。
接著幾人上桌吃飯,一同祝賀關度弦二十七歲生日快樂,秦婷和關清雲送了關度弦禮物,甚至還連帶著給言逾也準備了一份,言逾簡直受寵若驚。
而陳蔓則也表示他們給關度弦弄了幾盆蘭花,由於品種不常見,擔心搬來搬去壞了根系,便沒有搬過來,讓他們待會兒去他們家搬一趟。
言逾一聽這個頓時就一副看戲的表情,討打地說:「媽,你們送什麼不好偏偏送花,你們這是內涵誰呢!」
言山庭不知道關度弦養花毒手的事跡,聞言一臉疑惑,關清雲好心補充:「因為下次去可能就看不見花了。」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