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言逾搖了搖頭,然後還是開開心心地接受了這個事實,「所以你是結婚之後慢慢被我的魅力折服對吧!」
此刻他倆距離近在咫尺,關度弦對此不置可否,眼神卻不禁下移,看向言逾說話時不斷翕動的嘴唇。
言逾自然注意到了,小臉通黃,把臉埋進關度弦脖子裡:「哎呀你眼神收斂一點」
關度弦抱著他,搖頭笑了笑,然後又聽著言逾甕聲甕氣地繼續:「但如果你實在要求的話,那……」
正說到這裡,房門忽然被敲響,緊接著陳蔓的聲音傳來:「你倆水果要嗎?」
言逾聽著聲音抖了一下,一下撐起來,完全沒有思考直接回絕道:「不要!」
陳蔓:「……」
聽他應得這麼幹脆利落,陳蔓也不好問他們在幹什麼,畢竟懂的都懂,於是便只是說:「行吧,那早點睡。」
說完這才轉身離開。
而被陳蔓這麼一打岔,言逾再回頭看著關度弦時,就沒剛才那種感覺了,表情不禁有點幽怨。
關度弦心裡笑得不行,但下一瞬不等言逾反應過來,便掌住言逾的後腦勺,隨即傾身吻了上去。
言逾先沒反應過來,眨巴著眼有些不知所措似的,等聽到關度弦含糊的一聲:「張嘴。」
隨即這才閉上眼睛,雙手也摟上了關度弦的脖子。
他倆本來是一個半跪在床上,一個站在床邊,吻到中途,關度弦傾身而下,言逾也順勢躺進了軟軟的床鋪。
這回言逾腦子裡尚且還留有一線清明,一邊想著關度弦身上的雪松味真的好好聞,一邊想他這兒好像也沒套……
誰料剛想到這裡,關度弦卻忽然放開他,一個吻就這樣戛然而止。
言逾懵了,愣愣地看著關度弦,結果就見他探手關掉臥室裡的燈,然後躺下來抱住他,在他耳邊壓著聲音說:「睡覺。」
言逾:「???」
言逾簡直要被關度弦給整神經,不過顯然他也知道此刻也不是什麼好時機,是以也不能多說什麼。
但這也不妨礙他不高興,翻個身背對著關度弦,後腦勺的呆毛都充斥著滿滿的不樂意。
關度弦卻仍舊抱著他,過了許久,等到言逾都要睡著的時候,他卻忽然又親了親言逾的耳鬢,動作輕柔得幾乎帶上了幾分虔誠,然後言逾聽到他說:「言言,我很開心,真的。」
言逾聽後閉著的眼睛動了動,卻沒有睜眼,但片刻之後,又默默地轉回去面對著關度弦。
關度弦抱著他,隨即又不帶情/欲地吻了吻他的額頭。
許是坦白了心意,彼此內心不再有距離,是以兩人很快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隔天一早,言逾快十點才醒來,醒來的時候他都不用看旁邊就知道關度弦已經起床了,洗漱之後下樓一看,果然發現關度弦已經和他爸下上了棋。
他媽則在看電視劇,言逾草草吃完早飯,就趕緊去關度弦旁邊坐著,坐著坐著還跟沒骨頭似的,又靠在了關度弦手臂上,反正看起來特膩歪。
關度弦也很縱著他,還主動把手墊在他腦袋底下,生怕他硌著似的。
言山庭下棋間隙看了他倆好幾眼,眼神微妙得不行,嘴巴也不禁撇了撇。
不過言逾對此卻毫無所覺,可能也是覺到了但渾不在意,甚至還樂在其中,當然了,他一方面是確實本來有點想粘著關度弦,畢竟剛剛剖白心意,正是感情濃烈的時候,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從小吃他爸媽的狗糧太多,這會兒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怎麼著也得撒點回去。
所以當他看見言山庭和陳蔓無語的表情時他特開心,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甚至在陳蔓象徵性地留他們再住一晚上的時候,言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