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言逾一個人睡,還差點沒睡著,半夜也醒了好多次。
可言逾抬眼看著他,不提這個事,只說:「生疏個鬼,我不高興著呢!」
然後他也不等關度弦問,倒豆子似的話就往外蹦:「我早上發現我聽課聽不懂,這又快要寫畢業論文,本來就鬱悶死了,結果一來還看見你和別人私會!」
關度弦蹙了蹙眉:「胡說什麼。」
不說之前言逾做過的那個夢,就是今天見到趙知其,他潛意識裡也覺得不喜歡,更別提趙知其之後說話還陰陽怪氣的。
言逾最後又瞪了關度弦一眼,控訴道:「而且你還兇我。」
還說什麼『必須』,就像是在命令他做事一樣,言逾還真就聽不得這些。
關度弦眉眼幽幽,坦白道:「不是兇你,但當時確實有點生氣。」
言逾這就不理解了,一臉迷惑:「你生什麼氣?」
關度弦說:「他要約我,你就不能說不可以?」
同意就算了,還說得如此輕飄飄,像是滿不在乎的模樣。
言逾愣了一下,卻還是嘴硬道:「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扯上我幹什麼,別人還說我管得寬呢。」
關度弦反問:「所以,你就完全不在乎我和誰一起吃飯?」
言逾聽到這裡,偷偷看了一眼關度弦,忽然間就明白過來,原來關度弦的點在這兒呢?
此前一直是關度弦在管他、在對他提要求,對此言逾樂在其中,當然有時候也會覺得關度弦管得緊啦,不過這也是因為關度弦在乎他,而且他有尚未解釋清楚的前科,關度弦這樣他也能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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