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多賣麼。”
陳天濟倒是搖了搖頭,他雖然不知道單良怎麼辦到的,但有點明白邏輯了。
果然,單良誇張地道:“嫂子,三千八你就想和明星真結婚啊?當然是走個儀式圓夢而已了!我收你三千八敢說幫你們搭屍骨,那我是在騙人啊!”
陳天濟的老婆:“……”
她居然無言以對。
陳天濟還真好奇了,大劉肯定是不會騙自己的,也不是真結婚,但女兒真的能收到嗎?三千八對他們是小錢,想想還沒女兒買演唱會門票貴,陳天濟說:“那給我來張蘭菏的吧。”
“蘭菏的不行。”單良立刻道。
“怎麼就不行,他不是賣得很好麼,人家都能賣,就你不能賣?”陳天濟的老婆道,“我女兒就喜歡看他演的《追》。”
“喜歡《追》你買陳星揚啊,最近賣得也很火,而且陳星揚才是主演呢,我都不帶多收你錢的。”單良道。如果說最近的榜一是蘭菏,陳星揚怎麼也是榜二、榜三了。
對陳天濟夫婦來說,都是明星,也沒什麼區別,那買就買吧,於是購置了一張結婚證,按照單良說的燒了,並把女兒的生辰八字給了單良。
“對了,這蘭菏,到底為什麼不能買啊?”陳天濟問。
“業務還沒打通,現在是不能,以後也許可以。”單良笑嘻嘻地道,嘖,開什麼玩笑,這個蘭菏家隔壁就是應韶,還是妙感山的旅遊宣傳大使,怎麼也不方便下手。做他生意倒是想做,只是怎麼也得等他不在家的時候啊。
另有一些明星,或是自己也篤信仙佛,家裡供了神像,或是陽氣比較旺,比如一些打星……這些也都沒法做生意。
陳星揚如約去了應韶家,給了他自己的頭髮和生辰八字,應韶也拿出一片小小的紙人,和一頂帽子給陳星揚,“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要睡主臥,把紙人放在床上,自己去次臥睡,戴著帽子,無論聽到任何動靜,都不用理會。”
這帽子正是蘭菏的官帽,戴上後陳星揚就相當於隱身了。
至於紙人,這麼短時間沒法做上次竇春庭用的那種,比較粗糙,只糊了個平面的,但抵用一時應該夠了。
陳星揚回去後,按應韶說的,把紙人放在自己睡的位置,然後自己去客臥睡覺。
前些天都是做夢,最恐怖的時候,其實在陳星揚發現現實和夢裡一樣,卻沒有實實在在清醒地見到鬼。現在他的心情又緊張又有點激動,根本睡不著,今晚,會發生什麼嗎?
在床上一直躺到午夜,有些犯困之時,陳星揚聽到了咚的一聲,是窗外傳來的,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碰到了玻璃,可是,他家是十六樓。
來了,真的來了!!
居然真的有。
陳星揚想起應韶的話,卻忍不住側眼看了一下,從窗簾的縫隙中,他看到了閃動的影子。
一瞬間,渾身如同墜入冰窖,冷汗齊下。
陳星揚一下腿軟了,全身僵直地閉上了眼,他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應先生說的,無論聽到任何動靜都不要理會,他再也不睜開眼了!
隔音的窗戶明明聽不到外頭的聲音,他卻總覺得有若隱若現的詭異低語。
窗外。
蘭菏:“胡襲人,你小心點。”
一下沒剎住撞人玻璃上可還行?
胡七十九;“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陳星揚睡得好好的呢,我們進去吧。”
應韶在樓下守著,他們則進去,躲在床底和衣櫃裡。
其實陳星揚也不一定每天被拉去結婚,也不好說今天能不能等到,反正蘭菏在床底躺好了,對胡七十九和白五道:“你們上衣櫃裡去,待會兒看我臉色行事。”
胡七十九:“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