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等一的。不過他們認識的時候,他就已經結了婚,女兒都已經一歲了。
卓雨杭是一枚標準直男,而寧小北的道德準則,讓他死都不會介入旁人的婚姻和感情。
所以他只能把這段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裡,連半個字都不敢向任何人吐露,同時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上去。
人人都說他和boss兩個都是愛公司勝過愛家的工作狂,除了春節那幾天,幾乎都是年中無休地工作著。
實際上他愛的哪裡是工作,而是一份求之不得,想要陪在對方身邊的心情罷了……
“阿茲,你今天怎麼穿這樣就來上班了?ok,算了。之前交給xx公司的那份project,對方表示還是不夠滿意。你快點帶領你的tea再做一份出來。對方明天下午和日本方面開會,一定要在上午就和他們check完畢。今年雙十一的case關係到我們兩家明年的合作是否可以繼續,你要多用心啊。”
卓雨杭說著,從桌上拿起一份檔案,放到寧小北面前。
“hey,what&039;s up?”
看著寧小北半天沒有反應,也沒有把檔案接過去的意思,卓雨杭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
“阿茲,你沒事吧?”
自從某家知名企業搞出了一個起花名的文化後,基本上所有的電商公司都照搬了過來,卓雨杭的這家公司也不例外。
“阿茲”正是寧小北的花名,他偷了他家曾經貓咪的名字用。
至於卓雨杭,boss的花名自然還是“boss”咯。
“關於遲到我很抱歉。這幾天辦理喪事實在太累了,在地鐵上哮喘發作,休息了一會兒才過來。不知道會誤了你的etg,抱歉。”
寧小北雙手放在桌子上,用指尖敲著黑色的玻璃檯面緩緩地說道。
“rry,我不知道。”
卓雨杭有些愧疚地推了推鼻子上的金邊眼鏡。
寧小北有哮喘病,通常在春秋換季的時候就會發作,有時候身體狀況不好也會發病。他的辦公桌放了一抽屜的氣霧劑,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沒事,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發作。”
寧小北勉強地扯了扯嘴角,咳嗽兩聲。
“不過boss……”
他指了指藍色的資料夾,苦笑著說道,“我現在應該還是在喪中吧。今天我回公司只是來看看,這個case你還是交給別人吧。我家裡的事情都還沒有安排好,短期內沒有辦法正常工作了。”
“什麼意思?‘只是回來看看’?”
可能被客戶糾纏得厲害了,卓雨杭的語調一下子變了,有失平日的氣度。
“你現在跟進的幾家都是雙十一的大熱品牌,去年因為疫情,我們公司整體的營業額下跌了多少你是知道的。今年的業績如何,都要在此一搏了。你現在跟我說你還不能回來上班?”
聽著卓雨杭咄咄逼人的質問,寧小北本就因為喪父之痛而憋悶的脾氣一下子爆發了。
“boss,《勞動法》規定了,直系親屬過世,員工可以享受三天的喪假。而且我之前請假的時候還請了十天的年假。我想等把家裡的事情都搞定再回來慢慢做,至少等我老爸的頭七過掉吧,不行麼?”
“你說的沒錯,但是你要我如何向客戶交代?project最大的handler的老爸死了,所以現在不能ph了?你要我這麼說麼?而且你手上的客戶不是一家,整個公司最重要的三家大客戶都在你手上!阿茲,生死存亡啊!”
卓雨杭敲著桌子說道,“等你忙完家裡的事情,什麼都結束了。要不這樣……你現在回來陪我做事,最多忙過雙十一,我再多放你半個月的假期。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