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租,沒有租。顧老師的房租本來就是付到年底的,還有好幾天呢。而且他的東西還沒有統統搬走,只是把狗和一些隨身的衣物都帶走了。我們就算是要租房子,也是租給附近打工的人,不到新年過完一般是不會有人來問的。”
房東太太擺擺手,催著寧小北他們剝糖吃。
高粱糖含在嘴裡,心裡也甜不起來。
最後房東太太還是把院子的門開啟,讓他們到裡面去看了一眼。
那晚爭執之後,房間應該還是被整理過了,和寧小北他們考試前最後一次來凱哥家放鬆時候的樣子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北邊的牆角上還是放著各種啞鈴和槓鈴,跑步機也還在。大電視大沙發被人用很豔俗的紅色透明紗巾罩了起來防止落灰,不知道是房東太太做的還是凱哥自己做的。
廚房裡果然少了不少杯碗碟子,牆上本來掛著的一副據說是彭老師的得意之作也沒了,看來當晚“戰況”很是激烈,兩人砸了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