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剛剛扶著韓夫人進屋的那個阿姨,從樓上探出了個腦袋,對樓下的阿姨使了使眼色。
那群禁錮安璐的阿姨見狀,紛紛放手,然後像是收到什麼指令似的,紛紛離開了這裡,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這群阿姨一放手,安璐就像沒骨頭一樣倒在地上。
韓世晟看到時,心疼了一下,但他沒有立即行動,確認那群阿姨走開了,韓世晟這才趕緊上前,將安璐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痛不痛?”韓世晟抱著安璐,關切地道。
他這一舉一動,都被安璐看在眼中,哪還不明白,韓世晟心中是有她的,但卻忌憚韓夫人,忌憚那群阿姨眼線,所以等人走了,才敢上前扶著她。
想到這,安璐心中就有氣。
韓家表面看似光鮮,內裡卻被韓夫人一手把持。
韓世晟的父親每天在外頭工作,忙得見不到人影,好不容易出現了,也是個懼內怕老婆的,畢竟現在整個韓家,都仰仗著韓夫人的孃家賀家,才能在本市立足。
韓世晟就更不用說了,完全被韓夫人的表象矇蔽,對那個老妖婆百依百順。
這整個韓家更是恐怖,這都什麼年代了,家裡還養著一堆似奴非奴的阿姨們,宛如還活在舊社會的封建制度下似的,所有人都要看韓夫人的臉色過活,就連韓世晟也不例外。
只不過他是韓夫人的心頭寶,全家都供著的少爺,所以韓世晟自己感覺不到整個韓家的壓抑罷了。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安璐壓下心中的怒火與不滿,伸出手勾住韓世晟的脖子,一邊看著他,一邊哭道:“世晟,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狠心,這樣踐踏我的尊嚴,讓我成為全網嘲笑與攻擊的物件……”
韓世晟看著安璐這般模樣,簡直心疼壞了。
他這人向來吃軟不吃硬,更何況安璐是他最喜歡的女人,而且這件事,又是他對不起她的。
韓世晟忍不住抱住安璐,將他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不過,關於賀洲對唐以鳶的喜愛,韓世晟卻刻意避開不談了。
不是他故意隱瞞,實在是他說不出口。
賀洲喜歡唐以鳶,就可以將唐以鳶護得好好的,為她的未來鋪下一片康莊大道。
而他韓世晟呢,他喜歡安璐,卻眼睜睜地看著安璐被欺負,自己竟然還是加害者!
韓世晟的自尊心,令他實在是無法開口,因此隱去不談。
但安璐又不是傻子,韓世晟不說,她更是覺得貓膩。
“賀家要求韓家幫助唐以鳶,來對付我?”安璐追問道,“為什麼,難道你就沒問原因嗎?”
“這種事,賀洲不說,我們又哪裡知道……你忘了壽宴那天,賀洲也是莫名其妙地離席,跟著唐家人走了,也不知道唐家人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得到了賀洲的青睞。”
韓夫人是賀洲的姐姐,韓世晟是賀洲的外甥,身為賀洲的血親,卻被賀洲當做工具來使用,反倒是對唐家百般呵護。
即便韓世晟是個男人,此刻說著說著,也忍不住有些嫉妒唐家了。
韓世晟光顧著自己內心生悶氣,卻沒注意到,安璐聽了他的話後,眼中閃爍的光芒。
安璐此刻顧不得生氣了,賀洲極為反常的行為,令安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安璐有個金手指文件,令她提前預知這個世界一部分和她有關的劇情。
靠著這個文件,安璐來到了唐家,差點取代唐以鳶在唐家的地位;
也靠著這個文件,安璐提前知曉考題,成為了學霸;
包括和韓世晟在一起,都是文件指引的;
甚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