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保證江立對外頭髮生的事情瞭如指掌,當然要江立親眼看到網友們的謾罵。
就這樣, 一天天的,再火爆再引起關注的事情也會在時間的消磨中散去熱度。
網友們的關注點從江立事件轉移到另一個事件,方明茗在偷懶無數天後開始瘋狂補作業,而江則欽和阿奎, 則是雷打不動的一直在忙。
如今江立已經毫無威脅,阿奎回美國沒幾天就立刻將公司物歸原主,期望江則欽能立馬讓他滾蛋, 好讓他回到以前沒日沒夜躺著的幸福生活。
可惜,new wang公司重心要轉到國內,江則欽需要幫手,阿奎哪怕已經把公司還給江則欽了, 依舊被江則欽剋扣下來當苦力。
就在方明茗挑燈夜讀趕設計中,在阿奎怨聲載道中,江立的判決終於下來了。
死刑。
知道這個訊息的那天,一切如常,彷彿這只是個最普通不過的事情,就如同快遞員通知你快遞到了簽收一下,就如同天氣預報提醒你要降溫。
江則欽都沒給出什麼反應,哦了一聲:“還有其他事情嗎?沒有我掛電話了,很忙。”
李瑾:“有啊,江立要見你。”
江則欽頓了頓,深邃的眼神從電腦螢幕移到前方的虛空中,帶著點思量。
電話那頭李瑾估計自己手頭也有事,催促道:“你要不要見?要的話我安排,不要就算了。我也忙。”
不知道為什麼,江則欽腦海中突然間印出一副畫。莫名其妙的,他都以為他已經忘了。
三歲那年,櫻花開的日子,天氣明媚,花香陣陣。
爸媽在花園後散步,甜情蜜意,羨煞旁人。
他拿著玩具跑出來,大聲喊著爸爸,要爸爸和他一起玩。
可惜他一時不察,摔倒在地上,磕的他很疼,他委屈的看向爸媽。
溫柔的陽光下,爸媽兩人攜手望著他:“與卷,自己爬起來哦。”
當年,在所有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時候,父母給他起的名字是江與卷。
江立與王舒捲。
現在看來,不過笑話一場而已。
“你安排吧。”江則欽一聲輕到不可聞的嘆息,“剛好三天後我要回國辦事。”
“ok,到時候聯絡。”
江則欽放下手機,看了看時間,去方明茗學校門口接她。
方明茗精神萎靡的從學校出來,上了車。
她一看就是好幾天沒好好睡覺了,眼皮底下的黑眼圈簡直沒法見人。看人的時候眼睛都眯著,簡直下一秒就要昏倒一樣。
這幾天,江則欽一直忙著事情,沒有見過她。乍一看到她這樣,心裡就忍不住冒火氣。
“你沒睡好嗎?”
方明茗靠在椅背,很痛苦道:“不是沒睡好,是沒時間睡。江哥啊,離導師的截止期限只有三天了,可是我的設計才開始一點點。我要來不及了,我這幾天都在趕設計,壓根沒時間睡覺。”
江則欽揉著自己的眉心,語氣冷凝:“非要什麼事情都到最後時期才來做嗎?之前你自己都幹什麼了?”天天到公司辦公室,在他面前晃悠,沒事人一樣,玩的那叫一個開心。結果現在呢?
方明茗吸了吸鼻子:“我知道錯了,可是現在說這個已經晚了。江哥,你把我送回家吧,我要回家繼續奮鬥。”
“不吃晚飯?”
方明茗從書包裡掏出幾個麵包:“我有這個,我現在必須爭分奪秒。”
江則欽沒忍住,伸手過來奪過她手裡的麵包,往車窗外看了一眼,精準的投進了路邊的垃圾捅裡。
方明茗驚叫一聲:“我的麵包……!”
他理都沒理她,發動車開走了。
她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