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這稱呼這聲音這張熟悉的臉,阿奎嚇得臉色就是一白,整個人下意識從位置上跳起,然後跳到了一邊。
他指著方明茗,指尖都有些抖:“方……方明茗?”
然後他看到方明茗彎下腰大笑了起來,旁邊靠在書桌上靠戲的江則欽也是眉梢帶笑。
一分鐘的反應時間,阿奎閉上眼睛,狠狠的吸了口氣。
這兩個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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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像海綿,而在阿奎那裡算是幹海綿,用力擠了又擠,擠出了一頓晚餐時間。
可哪怕如此,在這個吃飯過程中,阿奎時不時就要接個電話。
方明茗看著旁邊和阿奎一對比,顯得空閒不少的江則欽,不由感慨道:“阿奎,你怎麼這麼忙?”
提到這,阿奎忍不住就是一聲嘆息:“茗茗,資本主義家,也就是你口中的江哥,都是冷血的,把廉價勞動力,也就是我,往死裡榨的存在。”
方明茗看了江則欽一眼。
江則欽優雅閒適抿了一口紅酒,對此連個眉毛都沒抬,好像沒聽到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怎麼會那麼巧,吃個晚飯都能讓你們兩個碰上?”阿奎從方明茗口中知道相遇始末後,忍不住問道。
方明茗:“是吧,我也覺得很巧。阿奎,你說我這幾天買張彩票會不會中獎?”
阿奎整個人攤軟在椅子上,懶洋洋的甩甩手:“你還是找你江哥要張支票吧,比中獎現實。”
方明茗眼巴巴的轉向江則欽。
江則欽:“找阿奎要,他是老闆。”
方明茗立馬轉向阿奎:“奎總,奎大總裁,奎董事長。”
阿奎:“……”
晚餐進行的很愉快,可惜早早結束,因為兩個人後面都有個會議要開。
江則欽讓自己的司機送方明茗回去,然後自己和阿奎一起回公司。
臨走之前,阿奎拍了拍方明茗的肩膀:“還好你過得還不錯。”
方明茗抬頭看他,聽著這話有些疑惑。
阿奎沒說什麼,笑了笑,再次拍了拍她的肩膀,上車走了。
當初,他讓方家人自己出國的時候,就知道方家出國凶多吉少,會過得很難。可是他沒有別的選擇,那一刻,江則欽正處危險之中。他和江則欽是十幾年的兄弟,於情於理,基於本心,他都會選擇江則欽。
這五年來,他們三個一直都在找方明茗。可是一直沒有訊息,內心的擔憂會隨著時間的加長與日俱增。會不會,方家三個人在陌生的國度出事了?會不會,方明茗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還好,那麼幸運的,他們都沒有事情。
上天在辜負了他們很多之後,總算知道要補償他們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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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會接下來的無數次。
方明茗從來都不是一個能閒的住的人。哪怕在異國他鄉,因為種種原因壓抑了本心,變成同學眼中獨來獨往不參加聚會的人,但其實,她很自來熟,她很外向。
只是沒有找到她舒適的環境而已。
可如今,阿奎和江則欽在身邊。她便一天好幾趟的往公司跑。
和以前去阿奎的網咖一樣,他們忙他們自己的事情,她忙她自己的作業。
或許網際網路公司年輕人居多的原因,new one整個氛圍很輕鬆,江則欽和阿奎也刻意讓公司保持這種易於創新的環境,不過多幹涉。所以,雖然整個公司都很怕‘陰沉’的老闆阿奎,但是他們還是會在各種場合談論調侃。
最近,方明茗這個經常往頂層跑的女人,變成了眾人口中的談資。她是老闆的秘書親自帶上去的,所以到底是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