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但是,另一方面,直覺告訴她,她不能開口問,只能當作一個什麼都看不懂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白甜。
方明茗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她倒是對江則欽今晚做的事情毫不意外。在小說當中,江則欽本來就是一個武力值和腦力值都很高的男主人設。
她在想的是,待會江則欽問她話的時候她要怎麼解釋鞋底上的簡筆畫?要怎麼解釋她會和他出現在同一個酒店?
方明茗偷偷的瞅著江則欽的後腦勺,心裡捉摸著。如果自己說畫那簡筆畫完全出於對他的崇敬,而之所以貼在鞋底是因為想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要尊敬他,他會不會相信?至於簡筆畫旁邊的那幾個螞蟻樣的小字,估計他可能沒有看見,應該可以不用解釋吧?
然而下一秒,她就否定了自己。這藉口實在是傻子都不會信,她說了估計會死得更慘。
那到底要怎麼說啊?這麼確鑿的證據,她很難信口雌黃啊。這次江則欽是不是看透了她的本質了,她之前做的那些是不是都白做了,江則欽是不是馬上就要來收拾她了?
方明茗內心悔恨不已,她面朝著車窗,悲憤的看著車窗裡自己隱隱約約的臉,恨不得一個腦袋敲上去,把自己敲暈,醒來後直接說自己失憶就好了!
江則欽看了一眼後視鏡。
後視鏡裡,方明茗臉上豐富的表情盡收眼底。
他幾乎能完全猜出她內心在想什麼。
江則欽移開視線,看向窗外,不易察覺的扯了扯嘴角。
活該,方明茗這種人就是欠教訓,是該好好嚇嚇她。
他淡淡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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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一棟其貌不揚的三層樓旁。
這附近是一條酒吧街,不同於其他地方,此時十分熱鬧。
各種顏色的霓虹燈,形形□□的人群,節奏感極強的音樂,構造成了黑城迷人而又危險的夜晚。
不過這棟三層小樓倒是顯得有些清淨,和周圍熱鬧的門店不同,門口只有一盞路燈亮著。
方明茗和俞心點跟著江則欽下了車,拿上了自己的行李,乖乖站在江則欽後邊。
對她們兩個小姑娘來說,這是陌生的地域。
俞心點平常根本不太可能去這種地方,因為家長肯定不會同意,她自己也不喜歡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