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班級。我還真得好好感謝她,如果不是她,我就不會有機會喜歡上……算了,誰知道楊雪玉綁方明茗又是想威脅我什麼?”他搖搖頭,不再說話,就想走了。
江立一瞬間接受的資訊量有些大,他快速想了一下,就拿出手機打算打個電話。
江則欽見了,一下子就慌了,伸手奪過手機,表情暗淡又失望:“爸,算我祈求您,別給楊雪玉江則靈打電話通知她們,否則我都不敢想她們知道事情暴露會對方明茗做些什麼。如果您不信,您親自和我過去看看啊,看看您的太太和您的女兒做的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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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頭離方明茗越來越近,有人抓起她的手臂,粗魯的將她的衣服撂上去。
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彷彿軟成一灘爛泥,幾乎是絕望的面對著即將會發生的一切。
她幾乎已經感覺到了冰冷的針頭貼上面板的觸感,很冷很冷。
然而下一秒,有人走了過來一把奪走楊雪玉手上拿著的注射劑。
楊雪玉一愣,轉頭看向拿走注射劑的江則靈:“你這是幹什麼?”
江則靈握著注射劑,表情平淡:“媽,你這樣是沒用的。”
楊雪玉皺了皺眉。
江則靈走到楊雪玉旁邊輕聲說道:“媽,你就算給方明茗注射了她也不會說。想要她開口我有個更好的辦法。”
幾乎算是死裡逃生的方明茗聽到這話後背一身冷汗,惶恐的看向江則靈。
只見江則靈對著不遠處壓著方家父母的人道:“給我用力打,打到方明茗肯開口為止。”
話音剛落,方明茗猛的一下轉過頭,看向自己的爸爸媽媽。
剛好看到那些人一腳朝林蘭和方雄濤踢去。
方雄濤平日經常鍛鍊,硬生生扛住了這一腳,身子都沒怎麼晃動,連悶吭聲都沒有。
可是林蘭完全不一樣。她只是個普普通通家庭婦女,根本不可能承受住這一腳,整個人幾乎被踢飛出去,臉一下子失去血色,身體弓在一起在地上抽.動著,痛苦的呻.吟著。
這一幕徹底讓方明茗崩潰。
她連哭都哭不出來,叫也叫不出來。嗓子彷彿被毒啞了一般,她徒然的張大了嘴巴,沒有聲音的吶喊著,雙手死命扣住粗糙的地面,把自己指甲磕的慘不忍睹,都沒有察覺。
那是她的爸爸媽媽,辛辛苦苦把她扶養長大,為她籌劃人生,哪怕知道她成績不好,依舊全身心把她送進貴族學校,不惜討好江總楊雪玉的爸爸媽媽。
可是,現在因為她被人慘打,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而無能為力。
方明茗這輩子都忘不了此刻的感覺。她第一次憎恨自己的懦弱,憎恨自己的一無是處,憎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她保護不了自己的父母,卻還因為自己的行為連累父母。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不配當人女兒。
眼看對方的人又要下手,方明茗閉上眼睛轉過身,復又睜開眼睛,直直看向江則靈。
為什麼江家人,猜人人心,利用人心,都如此可怕?江則靈這方法,實在歹毒。她沒有辦法看著父母被毒打,哪怕她知道就算她說了楊雪玉母女依舊不會放過她們,可她也只能說。
所以,對不起了,江哥。
方明茗雙眼劃下一行淚,聲音沙啞:“我說……我什麼都說……”
江則靈對方明茗的反應毫不意外,她神色冰冷的擺了擺手,讓手下的人停下動作:“我不希望你說的有任何一個字是假的,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方明茗絕望的點點頭:“江哥他,他確實……”
門砰的一聲被一輛車撞開,兩扇鐵門被撞的歪歪扭扭,那輛貨車車頭也撞的變形,車上的人趕緊跳了下來。
倉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