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楚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機會,邀請藤原拓海來慕容街逛一逛。
這個東瀛人有錢,又是大財團的高管,跟他搞好關係,有百利而無一害。
將藤原先生伺候高興了,人家手指頭縫漏一點兒,就夠自己吃半輩子的。
沒成想,兩個人剛到慕容街口,竟然遇到了一個倒人胃口的小叫花子。
要不是對方年紀實在太小,又是當著藤原拓海的面,得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呂楚生早就一腳踢開了。
沒想到,這小叫花子的姐姐,容貌竟然如此清秀。
比那個傲嬌的孟輕歌,似乎也不遑多讓。
特別是那雙大長腿,差點兒饞得呂楚生口水滴下來。
從這對姐妹的穿衣打扮上,能看出她們出身貧寒,沒什麼後臺。
對付這種人,呂楚生相當有經驗。
錢權兩樣,總有一種能砸到她躺下。
藉口玉佩被碰壞了,倒不是想訛詐姜寒月。
這傢伙只是找個藉口,打算一親芳澤。
卻沒想到,藤原拓海會開口,想看那塊玉佩。
對上這個東瀛人,呂楚生立馬換了副嘴臉,點頭哈腰的道:
“藤原先生想看,當然沒問題。”
將玉佩摘下來,畢恭畢敬遞到藤原拓海手裡。
藤原拓海接過玉佩,翻來覆去認真端詳了好幾遍。
呂楚生心裡一動,小心翼翼問道:
“藤原先生,這塊玉佩,是個寶貝?”
東瀛人專注的神情,不能不讓他有這種猜想。
要真是個寶貝,那豈不是發了!
神遊物外的藤原拓海,被他這麼一問,立刻驚醒過來:
“哦,那倒不是,這玉佩的雕工風格,頗有些我們東瀛京都的特點,所以才不自覺多看了幾眼。”
呂楚生有些小失望:
“原來如此,我就說這玉佩上的線條,怎麼看著怪怪的麼!”
這傢伙眼珠子一轉,突然福至心靈。
看藤原拓海那模樣,大概是很喜歡這塊玉佩。
這玩意兒自己也沒花錢,拿來借花獻佛,做個人情再好不過。
“藤原先生,若是喜歡這玉佩,就送給您了,只望先生莫要嫌棄!”
藤原拓海金絲眼鏡後面,閃過一道複雜難明的光:
“呂桑,這玉佩不會是你家傳之寶吧,東方古國有句俗話:君子不奪人之所愛,
我若收下,豈不是強人所難!”
呂楚生搖頭笑道:
“藤原先生誤會了,這玉佩是我一個朋友送的,跟傳家之寶沒有任何關係。”
藤原拓海哈哈大笑,右手緊緊握住玉佩:
“既然如此,在下卻之不恭了,多謝呂桑割愛!”
呂楚生受寵若驚:
“藤原先生,您太客氣了。”
藤原拓海輕輕咳嗽了一聲,貌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呂桑,送你玉佩的朋友,不知道是哪位,改天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
呂楚生拼命點頭:
“他叫黃書強,藤原先生想見,改天我帶他去拜會您!”
“黃書強!”
藤原拓海輕輕重複了一句,似乎要把這個名字,牢牢記住。
“一言為定!”
敲定了下次見面的預約,呂楚生心裡大為高興。
他自己都沒想到,只用了一塊不怎麼值錢的玉佩,便能令藤原拓海的態度大變。
接下來,只要幫他拿下啤酒廠的專案,東瀛人還能虧待自己?
呂楚生眼前,出現了自己躺在鈔票堆上數錢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