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姚坤走路不方便,所以一路過來耽誤了很長時間,但其實他真正的目的,卻是讓所有在姚家站崗的守衛、和路過之人都能親眼看到他,以防萬一為接下來的不在場作有力證明。
姚坤和那名叫他的手下趕到東房之時,此時的門外也已經站了幾個姚家的堂主和元老,因為他們今天晚上本就在姚家留守,所以來的比姚坤快些也很正常。
但現在他們誰都不敢進去探望,生怕打擾到姚長嶺的休息,而這時那兩個姚家的醫生也著急忙慌的趕來。
可不管怎麼敲門,屋內就是沒有任何動靜,姚坤裝作很著急的樣子,和外面的人,一同開啟了房門。
而隨後兩個醫生率先進入到房間裡,就直接被映入眼簾的一幕,嚇得發出了尖叫。
眾人聽到兩人的尖叫聲,也進入到房間,而這時他們才發現姚長嶺的老婆早就吊死在半空。
那倆醫生微微調整心態,又來到姚長嶺的床邊,可剛一摸他的鼻息,就直接跪地大喊著:“老爺!您怎麼就走了呢!?”
而其他人此時也顧不得上吊的女人,紛紛趕了過來,頓時一排人跪在地上哀嘆,尤其是姚坤活像個大孝子一樣,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一個死去活來。
可能由於姚坤哭的太過撕心裂肺,在場的幾人紛紛拉著他勸慰,但畢竟姚坤做戲要做全套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稀里嘩啦,甚至情緒太過激動,直接哭暈在地。
合著那倆醫生也沒救到姚長嶺,過來一趟成了是來照料姚坤的了,最終幾人留守在東房,幾個人又把姚坤送回了他的房間。
可待到眾人走後,姚坤就不再假裝,睜開雙眼,冷聲道:“韓寺。”
“屬下在,家主有何吩咐?”韓寺從屋內的隱蔽處緩步走出。
姚坤起身看著他笑道:“這事辦的不錯,你確定沒有任何人發現吧?”
“多謝家主誇獎,屬下以人頭擔保,絕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韓寺俯身道。
姚坤從床頭櫃取出一個小藥瓶,扔給了韓寺:“嗯!這是你下個月的藥,好好的幹,不出三年等我拿下整個鄉宏市,就還你自由!”
“屬下這條命都是家主撿來的,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屬下定當竭盡全力,為家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韓寺接過藥瓶,半跪在地,恭敬的回道。
姚坤笑了笑,便讓韓寺退下了。
此時的東房內,吵成了一片,全然不顧姚長嶺冷冰冰的躺在床上。
只聽一個大腦袋粗脖子的堂主喊道:“要我說乾脆解散得了,瑪德現在老大也死了,地盤也讓人砸完全佔了,我們留在這喝西北風嗎?”
“踏馬的王老六,家主待兄弟們都不錯吧?你這時候嚷嚷著解散,真他嗎良心都讓狗吃了!”一個頭發兩鬢有些斑白的姚家元老說道。
而不等那大腦袋王老六反駁,就有另一個光頭堂主喊道:“擦你麼的姚立冬,我們這些兄弟給你們姚家立下多少功勞不用我們多說吧?合著他嗎的不解散,你還想讓我們再給你們這幫老不死的打江山?”
“你個小比崽子,沒有我們姚家人能有你們這幫外姓堂主的輝煌?不行你就試吧試吧老頭子我,現在還能不能行?”被光頭男罵的姚立東,直接拔出腰間黑刃,眼中泛出寒光。
而光頭男也絲毫不示弱,也拔出腰間匕首,直指姚立東。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好在平時在姚家幫裡能說得上話,地位很高的一個元老站了出來,大聲怒吼道:“夠了!家主屍骨未寒,你們就在他面前大吵大鬧,連刀動上了,這成和體統!通知所有堂主元老,二十分鐘後到議事堂集合!”
說話的這個人叫尹東,幫內的白紙扇,也被稱為師爺,和姚長嶺是八拜之交,但比姚長嶺小個十來歲,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