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大鼻兜抽向背心哥:“你麼的!搭個順路車又不是不給你倆人錢,非得想著拉老子來當黑奴,你特麼的真以為我是好騙的?!”
“你,你敢打我?小子你特麼的死定了!”背心哥左手捂著臉頰,右手顫顫巍巍的指著我。
當即我嫌打的太輕,又是一腳直接將他踹倒在地:“還我敢打你?老子特麼的打的就是你這幫鱉孫!”
而此時在另一側下車的褲衩哥正緩緩走來,看到背心男被我踹倒在地之後,也皺起了眉頭:“柱子你特麼咋回事啊?連個小毛孩子都收拾不了嗎?真特麼廢物!”
嘿!你不說話,我還差一點忘了收拾你呢!同樣一腳幹倒,我又對這褲衩哥連補了好幾腳。
褲衩哥沒有想到自己這身扒子都能被我一腳幹倒,而非但如此,我還不間斷的踹著,疼的嗷嗷慘叫,不停求饒道:
“哎呦呦!疼,疼!小哥我錯了,我就是眼瞎,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比起背心哥,我其實更討厭這個褲衩哥,畢竟這傢伙誆我過來,可是主謀,而眼下沒踹他幾腳,他就連連求饒,我當即更加不滿,又是一腳猛踹,把他踹到一門口旁邊:“饒你?老子要是沒兩下子,你會饒了我麼?!給我滾一邊子去吧!”
而這一腳連打帶踢的動靜可鬧得不小,緊接著那屋裡就走出來四五個人,為首一人雖是一個小矮個,但他嚷嚷的聲音可不小。
只見他嘟嘟囔囔的衝出門口,先是看了背心哥和褲衩哥一眼,而後又打量起我來:“擦!吵什麼吵!柱子、鏈子怎麼回事兒?小子你是誰?!”
“老鼠哥,救命啊!這小子是來砸場子的!”背心哥此時也算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的到了小矮個就哀聲哭訴。
而那小矮個,也就是背心哥口中的老鼠哥,當老鼠哥聽到背心哥告狀時,也立馬目露兇光,緊緊盯著我:“砸場子?小子你特麼混哪裡的?知不知道這個地方是我罩著的?”
“你罩著?你是這的頭?”我不屑的輕聲哼道,心想著小矮個也就比賣燒餅的武大郎高一點,他還當上老大了?
而老鼠哥也是擺出高高在上的態度,抱著倆胳膊肘子就開始吹起牛比:“哼~沒錯!爺就是大名鼎鼎的...”
不過他還沒吹完,我就直接罵聲打斷:“去你麼的!起個啥名不好,還你麼叫老鼠哥,我看你就是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了!”
“擦你麼的,小子你找死!都給我愣著幹什麼?都給老子上啊!”老鼠哥一聽那了得,當即也是回罵,而後大手一揮,便招呼起身後的小弟。
隨著老鼠哥的一聲令下,他身後那四五個混子,也惡狠狠的提著棍棒,就朝我砸來,而此時這裡鬧出的動靜,也讓周圍越來越多的混子開始加入了這場戰鬥。
對於這種蝦兵蟹將,我自是不屑,冷哼一聲,二話不說直接一腳正蹬腿踹倒最前面的那一個,隨即撿起他的鋼管,就如同虎入羊群,在這群混子堆裡開始一棍一個。
見自己的小弟被一連幹趴下好幾個,那老鼠哥也覺得情況不妙,隨即便想開溜,找個地方鑽起來。
可我怎能如他的意,眼疾手快之下,我直接放棄手中鋼管,猛地朝他一擲,正好砸了他個正著。
由於我本身就帶著一肚子怨氣未消,又趕上這麼一回事,那心情是更加不爽,所以出手也是極其暴躁,而這群混子也成了我發洩的工具!
特麼的對付不了酒鬼男這種角色,還對付不了這幫貨色嘛!即使赤手空拳,對付這些混混也顯得遊刃有餘,不一會兒我就衝到了老鼠哥的跟前。
我一把掐住他的後脖領,把這小矮個子整個人連根拔起,二話不說就是哐哐往他肚子上先來上兩記重拳。
老鼠哥這身扒子哪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