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我就單純覺得好看,怎麼你這人魚淚還有這種功能啊?”我被薇森搞的有點懵,不知道她說的這杯酒有什麼含義。
而不等薇森說話,就見那卡通妹低語說道:“人家都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如果我的記憶也只有七秒的話,那就好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薇森讓她喝這杯呢,但可能我也沒失戀,並沒有品出這杯酒的含義。
反觀卡通妹,卻將薇森調的那杯烈酒咕嘟咕嘟喝了個半杯。
嘿,這小丫頭片子是失了多大的戀啊,這個樣喝法,而且薇森的調酒技術我知道,說是烈酒絕對烈的你嗓子眼都疼。
而這卡通妹半杯下肚之後,也是被嗆的不行,不停的乾咳著,這時薇森又給她推了杯水,看著她輕聲笑道:“慢點喝,你這樣一會兒醉了就不好受了,喝杯蜜水潤下喉嚨吧。”
“謝謝,還是不用了,我就是想過來喝醉了!”這卡通妹抬頭擺了擺手,繼續舉起那杯烈酒猛灌一口。
我看著無語的薇森偷偷笑道:“咋沒見你給我倒過蜜水呢?”
“你要嗎?要不待會來我家喝兩杯,我家的蜂蜜可是很甜哦。”薇森看著我調皮的拋了個媚眼,又一次打趣道。
嚇得我一個激靈,連忙擺手道:“不不不,這倒不必了,我相信你家艾倫的菜刀也不是鬧著玩的!”
隨後我便倉皇逃竄,往舞池那邊跑去,而薇森看著我這模樣,也捂嘴偷笑起來,那卡通妹還是自顧灌著烈酒。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是一物降一物。
你曾喜歡珍惜害怕失去的人,可能在別人的眼中平凡不起眼,反倒你瞧不上的人,卻又在另一人的眼中如視珍寶。
不過誰沒年輕過呢?我當時給校花表白,不也難受的哇來哇去的嘛,我還是很理解卡通妹的。
在酒吧各處溜達了一圈之後,發現今天酒吧還是蠻和平的嘛,雖然還會發生些小打小鬧,但也都是很正常的情況。
換句話來說,酒吧裡沒有這種打鬧情況,那才叫不正常呢!動吧就得躁動起來!
溜達完一圈之後,此時dJ也放的正high,我本想再來杯酒,回二樓休息一下,但此時吧檯卻坐滿了人。
薇森和艾倫兩個人的手腕都快甩脫臼了,看來生意火對所有人都是件好事,但是對他倆來說可就一言難盡了。
而我環顧一週之後,正巧發現了趴在吧檯上的卡通妹,果然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此時的卡通妹已經不省人事,醉的稀裡糊塗。
在酒吧面對這種喝成一灘爛泥、倒頭就睡的情況不是沒有,但自己獨身前來的這種女孩,喝的爛醉的還真不是很多。
雖然可能也有那種故意裝醉,來尋求刺激的,但往往這種情況下都是有意識的,被人帶走其實大家都門清。
但如果女孩反抗或者醉的實在不省人事,都沒有那種意識的話,我們酒吧還是很負責任的通知她的朋友或家裡人。
總之想在我們酒吧裡“撿屍”,那還真不是件易事。
而我正想喊店員想個法子處理下卡通妹,就見坐在她旁邊的一小夥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