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過馬路快步走到凌魚雁身旁,看了她一眼,默不作聲。
而此時的凌魚雁雖停止了抽泣,但是也依舊沒有跟我說一句話,甚至也沒有看我一眼。
寒風襲來吹得凌魚雁有些犯冷,本身女孩子就愛美,穿的也比較少,但是這在寒風中可就遭老罪了。
聽她輕咳兩聲,再見她的手也往肩膀上摸了摸。
我即使再傻也不會不知道,此時她正有些怕冷。
於是我拉鍊一拉,把裹在自己身上的羽絨服取下,直接披在了她的身上。
但是她好像絲毫不領情,連話也沒有說,雙肩一直抖擻,直到把外套抖落掉。
終於我還是有些忍不住的說道:“怎麼?這外套可沒得罪你吧?你既然要在這待著受凍,不如披上外套,倒還能暖和些。”
“你是我的什麼人?我的半個朋友?那麼我憑什麼需要你的外套呢?”此時凌魚雁也轉過身來看向我,雙眼朦朧似是佈滿了霧珠。
當月光正好灑在她的臉上,那張冰清俊秀的容顏再加上這雙水濛濛的眼睛,在月光的襯托下,顯得她正格外的悽美,讓人不禁升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本來按照平時我的性格的話,肯定不會跟她服軟,指不定會說出什麼更狠的話。
但我想不管是誰,在月光的加持下,只要是個二十多歲正常男人,在此情景,都會被凌魚雁的容貌所折服。
當然我也不例外,我很快就心軟下來,竟然開始輕聲細語的說道:“我是…我是一個在乎你的人,你既然想待在這裡,我就陪著你,但是外面現在這麼冷,你穿的又不多,不披件外套怎麼行呢?”
當凌魚雁聽到眼前男子說是一個在乎她的人,她的小鹿也再次活躍起來,而且還說會陪著自己,內心更是一甜,於是她也少了很多敵視,態度緩和了不少。
我見她沒有說什麼話,這時又一陣寒風襲來,這一次我直接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而她也沒有再把衣服抖掉來反抗。
看到她接受了我的好意,我覺得或許我們兩個還是有什麼轉機能夠讓關係更加的緩和。
於是我走到她身前,半蹲在她的對面,抬起頭看向她輕聲的詢問道:“剛才有什麼事情發生嗎?怎麼我們在飯店還有天台時還好好的,咋到最後…”
“夠了!陳慶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你再說這些了!”我話還沒說完,凌魚雁一把就蓋住我的聲音,此時她的情緒也突然激動起來,剛緩和的氣氛也被再次打破。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為什麼突然之間又讓她的情緒這麼激動,但還是想輕聲安撫一下她。
而就在這時,我也沒有注意到,此時不遠處正來了兩個醉漢,一搖一晃的顛顛的走到我們跟前。
只見二人的面容通紅,意識模糊,互相攙扶著走起路來,卻時常晃悠著走到馬路中間。
再看二人手裡還各拿一瓶白酒,加之一身的酒氣隔著五米都能聞到,讓人畏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