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拜過師,吃完晚飯後,師傅交給了我一項重要且艱鉅的任務:打掃整個院裡的衛生。
美其名曰是我作為武館新來的一員,先要對武館大家庭做點貢獻。
實際上就是老徒弟們都不聽指揮了,恰巧我又是新來的,就讓我幹活。
不過好在有玲姐幫忙,我的負擔也減輕了一半。但也折騰了挺長時間,擦完那最後一塊玻璃,夜已深了。
今天的任務到此結束,雖然忙碌了一整天,但我最初的目的也達成了。
跟幾位師兄他們告別後,我獨自一人溜達著散步,想著沒多久我就能成為高手,便哼起了小曲。
伴著一輪彎月,那心情別提有多美滋滋了。
“你,站住。”這時在我耳邊傳來一道聲音。起初我並未在意,以為不是喊我的,便繼續往前走。
“瑪德,說你呢,老子讓你站住沒聽見嗎?”這聲音明顯有些不耐煩,氣沖沖的直奔我而來。
我停住了腳步,轉身一看,在我身後大概五米外有兩個小痞子,聲音的源頭正來自他們。
“你們是在叫我嗎?”我有點懵圈,印象中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他倆。
這時喊我停下的那個黃毛說道:“廢話,不叫你還叫誰,瑪德這道上還有第四個人嘛。別磨嘰拿個百兒八的花花。”
好傢伙,感情這是遇見攔路打劫的了,不過這種小打小鬧還是比較常見的。
以前我們那個年代經常有收取保護費、過路費的,甚至有些地方還是比較亂的,也常常會發生搶劫偷盜一類的事情。
但像攔路要百兒八的話,一般這種情況只有年紀不大剛出來混的小痞子,還有路邊年紀比較小的小癟三才會做的。
像那種大痞子出名的混子才不屑做這種,人都有固定的場地,每月甚至每週都有固定的看場費。
看這架勢這倆小痞子也和我年紀差不多,頂多大我一歲,沒準還沒我大呢。很顯然是第一種。
我也是絲毫不慌,畢竟咱這幾天也是架打了挺多,拳也練了不少。
而且一對二又不是沒打過,張翔這麼猛的狠人都讓我幹廢了,我還能怕他倆不成。
但我還是想逗逗他倆:哦,大哥你要錢幹啥?
黃毛有些不耐煩“擦,你踏馬是不是傻,要錢花啊,問這麼多幹嘛?給還是不給,不給別怪老子不客氣。”
我裝傻道:“但我好像不夠一百塊錢,我只有五十塊錢,大哥你要不要。”
“還踏馬是個窮鬼,算了五十就五十,明天還是這個地方,再拿五十塊錢來,要不下次見你就揍你。” 黃毛走到我跟前威脅說。
我本想從口袋裡摸出個五十塊錢,然後就當施捨給他,畢竟這種的也劫不多,估計也天天捱餓,還有的救。
但掏了半天,隔著口袋我也不知道哪張是五十哪張是二十,哪張是一百的,所以就全部拿出來給他找張五十的。
這黃毛見我拿出了一摞有零有整的,眼睛瞬間發光和狼見肉似的說:“你這不有一百的嗎?
好啊你麻的還敢騙老子,他麼的把錢都給我。”
說著就要動手來搶我的錢,我當然不給,快速後退。
我一臉求饒:“大哥你不是隻要一百嘛?我給你一百你別打我。”
“晚了,擦!剛才給你要一百,你小子說只有五十。但你麻的有這麼多,敢騙老子?
老子今天非揍你不可。”然後招呼著另一個小痞子來搶我的錢。
有被無語到...搞半天還是我的錯了,成我不講誠信了。
“大哥我錯啦,那大哥你怎樣才能不揍我?你可千萬別打我,我媽要知道我被揍了肯定會擔心的。”我還想繼續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