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竹竿和三蹦子也憤憤的退到了後面。
而那倆舍管,也被突如其來的我搞得一臉懵,其中一人打量著看著我,問道:“你誰啊?讓你進來了嗎?出去!”
我沒有搭理他兩人,轉而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刷子頭,不屑的笑道:
“有意思嗎?你是不是又想練練?”
“呵~陳慶,你跟我搞黑社會那一套呢?這裡是舍管辦公室,今天我們查寢被你的兄弟打了,怎麼著也得有個說法吧?”刷子頭“臨危不亂”的把玩著手中香菸。
瞅著他這比樣,我就來氣,還說法?我直接一個大耳刮子抽了上去:“說法?!大耳刮子抽你就有說法了?!”
“你,你怎麼還動手打人呢?還把老師放不放眼裡?”一個舍管看到我二話沒說就給了刷子頭一巴掌,也不由的一愣。
畢竟刷子頭是副校長乾兒的身份,在這個學校裡並不算什麼秘密,可現在當著他們兩個舍管的面,刷子頭被我抽了,他倆還是得站出來發聲的。
可我沒搭理他,繼續戲謔的看著刷子頭。
刷子頭捱了一巴掌後,憤憤的瞪著我,但卻並沒有還手,可我卻不在乎他什麼眼神,又是一大耳刮子抽在了刷子頭的臉上:“我打你了嗎?!”
“陳慶,你別太過分了!”刷子頭恨恨的指著我,想要動手,但奈何現在還沒緩過勁來,自知打不過也沒熄了一大半火氣。
我冷笑一聲:“過分?我有你過分嗎?要不你把你那乾爹喊過來,說我抽你了,你讓他開除我?”
“小子,你是誰?你知不知道在老師面前打人,是要開除的!”有個舍管怒目瞪著我,向刷子頭表起了忠心。
我攤攤手,不屑的一笑:“好啊,那就開除我啊,給他乾爹打電話唄!”
“你!你等著,我這就叫你們主任過來收拾你們!”說著那舍管,就往放電話的辦公桌走去。
我先是不屑隨即又換了一種臉色,看著他倆威脅道:“隨便咯,你把天王老子叫來也沒用,還有你倆別在我面前嗚嗚渣渣的,老子要是開除了,你倆就別想出這個校門了!”
“你還敢威脅老師?”兩個舍管都皺著眉頭,要打電話的那人也加快了摁鍵。
我活動了下脖頸,發出咔咔響聲,目露兇光的看向他倆冷笑道:“不信就可以試試!”
兩個舍管,一下愣在了原地,他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來頭,見刷子頭都沒了囂張氣焰,他倆又能再說些什麼呢?
看著我眼中露出的兇光,和慢慢的湊近的腳步,兩人開始緊張起來,打電話的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恨不得此刻就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然現在我是不會打他倆的,嚇唬嚇唬鎮住就行了,畢竟這一年半在刀光血影中摸爬滾打,殺氣是釋放不出來,不過邪魅的痞氣是有不少的。
不再搭理他倆,我再次朝刷子頭看去,此時的他緊咬著牙,默不吭聲。
說實話,我很討厭刷子頭這副模樣,他長的也是我最反感的一張臉,屬於看了就想揍他一頓的那種“眼緣”。
見他跟個氣狗子似的,我走上前,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說話啊!不說話老子就走了!”
“陳慶,你有種,咱們走著瞧吧!”刷子頭又挨我一巴掌,強忍著內心的怒氣,憤憤起身,轉而離開了辦公室。
對於他的威脅,我當然不屑,也沒再理會他。
本來刷子頭想主打的就是一個快速解決,等導員主任一來,直接讓竹竿大壯他們走人來著,可卻忘記了我這一茬,甚至說沒想到我會來這麼快。
而且,上來就一個大耳刮子抽的他,也讓他有所忌憚,回想起了那時他被便池哥咬掉半隻耳朵的後續,他一時之間也拿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