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老子來了多少次了啊!每次都特麼要三個六!你特麼新來的啊?!誒?不對!前段時間你不還是坐檯的來著?”那油膩胖子罵罵咧咧的,可能之前也見過安琪,亦或者就是故意找事,所以說了些不好聽的話。
那一說安琪的壞話,藍胖子當然第一個不願意了,那可是他的白月光了,只見藍胖子也火氣沖沖的到了門口,一把推向油膩胖子:“你特麼說誰呢?!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老子特麼的說她咋了?!信不信我特麼的還抽她呢!”油膩胖子被藍胖推的退後一步,但氣勢絲毫未降。
可藍胖有些忍不住了,瞬間化身護花使者,直接墊起一個酒瓶就要往油膩胖子身上砸去:“你麼的找死!”
“心語!你快回去!”安琪拼命的阻攔著藍胖,也不知道是怕藍胖鬧事,還是顧忌油膩胖子的身份。
而油膩胖子也沒被藍胖嚇退,反而繼續嘲諷道:“嚯!摔個酒瓶你就牛比了啊!仗著人多覺得老子好欺負啊?等著昂!老子也給你叫幾個!”
說完他又緊接著拿起電話:“喂!三個六,都抓緊過來!”
一時之間,油膩胖子身後就站了七八個流裡流氣的青年小夥,這架勢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花花公子,鄉宏市一些不務正業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
但牛的不是他們,而是他們的上一代,他們這一代充其量就是一群酒囊飯袋,身體早就被酒色給掏空完了!
“我擦!鄒少!有特麼的學生妹啊?這一個個的看起來都很嫩啊!”有一個粉毛非主流往包廂裡瞅了一眼,便一臉猥瑣的奸笑道。
而那個油膩胖子也看了一眼,大笑道:“哈哈哈!你這一說,我才發現呢!這樣吧男的都給老子滾出去,女的全都給我留下!”
“你是不是想死?”竹竿也拿起了一個酒瓶,威脅的看著他們。
小粉毛拍起了油膩胖子的馬屁:“擦!整個鄉宏就沒有第二個敢這樣跟鄒少說話的人!你們特麼知不知道鄒少是誰?!”
“我特麼管你是誰!你們滾不滾?不滾就別逼我動手了!”竹竿踮起酒瓶就要砸去。
卻不想小粉毛直接把頭送到酒瓶旁邊:“來啊!你動一個試試!特麼的二馬路所長是我親舅,你動老子試一試!”
雖然竹竿知道他們這群人可能不是那種單純地痞小流氓,但也沒想到都是挺有背景的小流氓。
要知道對於普通老百姓的家庭來說,認識個所長啥的,就已經挺不錯了,更何況還有個親舅所長。
竹竿一時之間也有些不敢動手了,但是此時我卻來到了門口。
真是奇了怪了,那個二馬路所長是不是和我有仇啊?那個寇傳龍不就是跟他是什麼表兄弟嗎?咋這會兒又冒出來個親外甥了?
嗐!管他呢!不是什麼親兒就行!反正上次他來了又沒拿我怎麼樣,這次還能奈我如何?
哐!我沒有留手,拿過竹竿手中的酒瓶子,就直接爆頭砸在了小粉毛的頭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你!你...血!血!鄒少我流血了!”小粉毛捂著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油膩胖子先是瞥了一眼小粉毛,冷哼道:“沒用的廢物!”
而後又用手指向我威脅道:“小子你攤上事了知道不!你特麼真不知道我是誰是吧?”
呵~我管大事小事,最煩別人用手指著我威脅,我一把掰住油膩胖子的手指。
油膩胖子也痛苦的滿臉掙扎道:“疼疼疼!放手快放手啊!”
“慶哥,快放了他吧?事情鬧大了真不好了!”安琪看向我,一臉擔心的乞求道。
可能安琪是覺得他們這幫人是常客,所以不想得罪客人,亦或者這個鄒少確實有些背景,她怕我們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