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宗方摟著她的腰說:“再睡會,我去趕走她。”
“算了,昨天她走的時候和我說好了。你去和她說等我一下。”
於是她快速洗漱了一下,穿好宗方給她挑的衣服,走到外殿時就看見伊莎貝爾正襟危坐的在喝茶,她身後站著的阿德勒也如臨大敵。
“怎麼了?”她看著緊繃的兩人,又看了看坐在對面正優雅的端著茶杯的宗方,臉上露出不解。
伊莎貝爾看見她如看見救星一樣,上來挽住她的手臂,和她擠眉弄眼的小聲說:“你可算來了,救命,這個長得很帥但很可怕的男人是誰?”
喬穗穗笑,看見宗方正在看光腦上的報告,可耳朵卻動了動。
她故意提高了一點點音量,對伊莎貝爾說:“哦,他是我的男人。”
阿德勒和伊莎貝爾同時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喬穗穗笑眼彎彎,又往宗方那裡看了一眼,見一直一言不發的男人此刻嘴角微微上翹,彷彿面前的研究報告上寫了什麼令人愉悅的事。
伊莎貝爾湊到阿德勒身邊,對他搖頭感嘆:“不行了,我哥有點懸了,咱得幫幫他。”
聽見這句話,宗方的笑意頓時消散,他揚起下巴,目光如毒針射向伊莎貝爾。
喬穗穗上來打圓場,她拉著伊莎貝爾匆匆離開,和宗方說出去玩晚點就回來。宗方想跟上來,伊莎貝爾卻說:“你們,都停。今天的活動僅限女士參加,男人,在家裡待著。”
阿德勒一臉無奈的縱容,連聲說好。宗方眉心微皺,問喬穗穗:“去哪,什麼時候回來。”
喬穗穗也是一臉茫然,看向伊莎貝爾。
當兩個人站在一條燈紅酒綠的街道上時,喬穗穗抬頭念出那個十分隱蔽的燈牌上寫的字——
bLAcK。
“這是?”
她以為這就是什麼酒吧、俱樂部一類的地方,沒想到伊莎貝爾驕傲的說道:“牛郎店。”
?????
原來這才是她剛剛在宗方和阿德勒面前打死也不說去哪的原因。
“姐妹,今天我就帶你好好見識一下!”
“等等,我不需...”話未說完,喬穗穗已經被伊莎貝爾拖了進去。
幾個熱情的雄性頓時圍了上來,他們身上的香氣讓喬穗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她被伊莎貝爾拉進了一個豪華包廂,裡面還有幾個雌性,此時身邊已經各自坐了兩三個雄性為她們服務。
伊莎貝爾一進來就大哭:“姐姐們,我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們了!”
幾個雌性都笑著安慰她。
“小貝爾來啦,好久不見你出來玩了,快點幾個吧,今天都算我的。”
“哎呀,還帶了新朋友,這個小雌性我以前沒見過呢,是哪個家族的?”
其中一個英姿颯爽的姐姐從男人的胸肌裡抬起頭,熱情的對站在門口傻眼的喬穗穗說:“小妹妹,要玩遊戲嗎?來,把他胸口的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