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人要麼是反叛軍,要麼是聯邦的人.....宗方為什麼會對這一天的日子知道的這麼清楚,並且他一直在試圖引導著什麼。
她不動聲色的問:“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宗方對她溫柔的笑笑,說:“我們可以去當時的案發現場看看,說不定有發現。”
卡爾卻眉頭一皺,反對道:“那裡太危險,穗穗,不要去。”
這一幕讓喬穗穗的疑慮轉為了幾乎確定的信念——眼前的宗方與她記憶中那個始終將她安全放在第一位的宗方不同。
她穩住因緊張而狂跳的心,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
“聽你的,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宗方簡單的給兩人部署了一下,期間卡爾想反對卻被喬穗穗暗中捏了一下手心,卡爾的後背一頓,於是不再說話,開始留心觀察著宗方的一舉一動。
三人在死骨囚裡搜尋了數日,除了屍體之外一無所獲。這一天,宗方的手臂無意中被劃傷,喬穗穗看見後,怔怔的立在原地,隨後快速低下頭,裝作從藥箱中拿藥演飾自己的神色。
她一邊為宗方上藥,一邊狀似無意的提起:“上次我讓卡爾給你的東西,你看完後,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宗方垂眸,靜默了一兩秒,然後笑著牽住她的手,柔聲道:“當然有,但我想等我們一起出去後再和你說。”
喬穗穗裝作害羞的樣子掙脫開他的手,道:“那封信我寫了很久,刪刪改改,但都是我心裡想對你說的話。”
宗方撫上她的臉頰,輕聲說:“我知道,喬喬,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說完他擁抱住她,彷彿陷入熱戀的樣子。
“你收到就好。”喬穗穗回應著,指尖顫抖。
她給宗方包紮好後藉口離開,轉過身時,原本羞怯的笑容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銳利。
她從未給宗方寫過信。
他的天賦她也早就還給了他,但眼前這個宗方的傷口根本沒有自愈。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喬穗穗和卡爾產生了一種默契,他們一方面需保持對宗方的警覺,表面上卻裝作什麼都沒察覺,一如往常;另一方面則暗暗觀察,想看這個‘假宗方’到底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