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處理,只好作罷。這幾天她經歷了那麼多,想必也累壞了,便下床穿鞋,殷勤道:“我送你過去。”
她說不必,“才幾十丈遠罷了,何必多費手腳。”邊說邊提裙下腳踏,挽著畫帛往宮門上去了。
九重天上星輝皎皎,白色的身影逶迤走遠,那婀娜身段,說不盡的端莊美好。
天帝站在廊下目送她過了雲橋,轉身命人把奏疏都送過來。書案上掌起了燈,他一面批閱,一面聽大禁呈報六道事宜。大禁將各處的都回完了,方道:“四不相還關在二十一天邸獄,君上打算如何懲辦他?可要暫時押入陰墟?”
天帝搖頭,“他罪孽深重,早就不是囚禁可免一死的了。派人嚴密看守,眼下本君大婚將至,別讓這種事衝了好日子,待大婚過後,本君再親自處置。”
大禁道是,看看更漏,夜實在深了,低聲道:“君上,您大傷未愈,不宜太過操勞。政務永遠辦不完,還是保重御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