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色猙獰的走開了,繼續說下去,她擔心自己會被這個孩子氣死!
話說這是小孩子嗎?這是小鬼兒吧!
她惡狠狠的詛咒道。
在她離開後,徵十郎歉疚又崇拜的說道:「二之宮君,你真厲害……啊,你受傷了!」
男孩聞言低頭看了眼手背,他的面板本就白,所以那一點被指甲劃破的傷口就非常顯眼。
「應該是剛才開啟她的手時被劃到的。」徵十郎記性不錯,很快就想起二之宮君出現時般自己攔下了那個女人伸過來的手,說完他就想帶對方去找大人,「被那種人弄傷了不消毒可不行!」
他一本正經的似乎已經不把剛才那個女人當做人了。
男孩看著自己的傷口一會兒,抬起頭默默的看著他,忽然道:「抱歉,等下你能閉上眼睛嗎?」
徵十郎不明所以,但是很快他的眼睛就被一隻手捂住了,因為剛洗過手的緣故,二之宮君的手冰冰涼涼的,視覺受到限制,其他感官會變得敏銳。
他似乎聽見了一陣特別嘈雜的聲音,還聽見了一聲「滾」,就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被驅逐了。
之後二之宮君放下手,摸摸他的頭,然後平靜的朝他伸手。
「走吧,我帶你回去。」
徵十郎凝視著他握了上去,心裡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他沒有問出口,回到家後他把自己的疑惑整理到一張紙上,第二天他難得主動開口提出去那個公園的要求。
然而他沒有在那個公園再遇上二之宮君。
後來的他也沒有再碰到那個男孩。
他們之間的聯絡似乎就像是他之前想過的,只有這一次機會……
……
偶爾想起小時候發生的那件事,赤司想過如果自己沒有那麼有計劃性,而是當場將疑問訴說出口,二之宮君會不會告訴他,在讓他閉上眼睛的階段,傷口引來了什麼東西,他又驅逐了什麼?
徵十郎想知道這個和自己同樣年紀的男孩子,為什麼面對蠻不講理的大人時能那麼鎮定。
許多疑問隨著短暫童年的結束,被以後的赤司徵十郎忘在腦後,但是在籃球部又一次看到那雙碧綠的瞳眸時,他以為已經忘記的往事頃刻間回想起來。
而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從二之宮君這裡得到答案就已經知道他那天都做了什麼。
不過再一次看到當年的「小哥哥」還是會感到高興。
……
在赤司說起當年還有過這麼一段過往的時候,二之宮昶想了想還真想起了一點點記憶。
沒記錯的話,他那個時候被想過二人世界的老爸老媽趕出家門,無處可去就晃蕩到離家有些遠的公園,之後遇到一隊看起來就寫著有錢有權四個字的組合。
當時他沒當回事,不過後來那個家世不錯的小男孩主動上來搭話,他無可無不可的應了。
發現對方教養不錯,他就帶著對方玩。
只不過後面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件,他受傷了,二之宮一族的血是受到詛咒的,當時就有妖怪被吸引過來……不過,奇怪啊,他歪著頭想想,自己那個時候應該沒有驅逐妖怪的能力,可為什麼……
他仔細用力的回想,還是沒想起來小時候的自己是以怎樣一個狀態處理掉那些妖怪的,就覺得很迷?
而讓他不知道的是,類似的「謎團」在他小時候可多了。
二之宮昶有個好習慣,想不明白就暫時不去想,再說了,赤司當時可是把自己當哥哥!
這麼大個把柄,他當然調侃回去了。
誰知赤司徵十郎也不甘示弱,抓住他休學一年的緣故,笑容和煦,矜持優雅的道:「昶君,你應該叫我學長。」
二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