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狗血電視劇。」
二之宮昶:「按照這個邏輯,沒辦法給我生孩子的你是不是也該理所當然的給我找個能生孩子的老婆,然後沖她證明咱們兩個才是真愛?」
五條悟:「什麼啊,好噁心。」
二之宮昶:「所以啊,狗血劇之所以狗血就是那玩意兒不現實還噁心人。」
「好吧。」五條悟也不是不聽勸,他只是單純想槓而已,這也是為什麼昶總在吐槽,他們兩個一個逗哏,一個捧哏,隨時可以出道了。
二之宮禪把歪掉的樓正回來。
「所以昶你是打算以後去悟家裡那邊工作嗎?」
二之宮昶揮揮手:「到時候再說吧。」
五條悟嘀嘀咕咕:「什麼啊,不能給出個準話嗎?」
二之宮昶一個眼神丟過去,「哦,那你是怎麼想的?」
五條悟一呆,居然認真思考起來。
一頓早飯在時不時的交流和五條悟的沉默中結束。
昶回房間拿出課本預備複習,休學一年不代表他可以什麼都不做,不過就在這時,他旁邊的床上多出一個前傾過來看他做什麼的身影。
「悟,無聊你可以外出走走。」
五條悟:「早上那個問題我思考過了,我的話應該沒辦法離開,所以只能你來我這邊。」
二之宮昶扭過頭去,心平氣和的道:「嗯,我知道了。」
五條悟:「有那個神器你來回應該很方便。」
他指指昶耳朵上那個和星星差不多的神器,提出了他們兩個之前一直默契的沒有挑明的問題。
「我之後就算回去了,你也可以過來找我吧?」
「我當然會去找你。」二之宮昶一副這不是肯定的嗎?你在說什麼呢的疑惑模樣。
五條悟見狀笑了起來,墨鏡下面的眸色卻深了不止一點。
「不可思議啊,那些老傢伙有時居然也會做好事。」
似乎是想起了兩人的初見,二之宮昶聞言一笑,翻開書頁,「這算陰差陽錯吧?」
誰能想到當初他們兩個不過是被動的綁到一起,現在卻已然習慣了雙方的存在?
「你變了不少。」二之宮昶坦率道。
五條悟翻身躺在他的床上道:「哦,我變了多少?」
「比初次見面時成熟多了。」
「多虧你的言傳身教。」
「嗯?」
說完之後不管發出驚訝的聲音二之宮昶,五條悟自顧自道:「約定好了,必須來找我!」
二之宮昶頷首:「一定。」
「我們這算是定下束縛了吧?」
「是吧?」
「違反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
「啊,這應該算詛咒了吧?」
二之宮昶看著呲著虎牙,故作兇殘模樣的五條悟,若有所思的道:「這麼說的話,愛還真是最可怕的詛咒啊。」
他可是一點也不怕被這個人在死後找上門呢。
這樣一想,昶覺得自己更可怕也就順理成章了。
五條悟推推眼鏡,詰問道:「這不是我說過的話嗎?」
「我拿來用用,你怎麼這麼小氣?」
二之宮昶一邊說,一邊翻開書本的下一頁。
五條悟靜靜望著天花板,第一次開始認真的思考起怎麼在通向最強的路上加上一個二之宮昶……
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
因為——
「昶,我怎麼跑都沒關係吧?」
「嗯,我一定會比你更快。」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間的默契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