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啊,什麼秀儀大人,都是作古的人了,你們能不能好好看看現在?目光狹窄可是沒前途的!」
「還有你,拿刀指著我家昶是想做什麼?」
大少爺活動手骨,神態漸漸危險起來。
五條悟冷漠的道:「不要我沒有出聲就以為我不在啊,兩位!」
二之宮昶:「……」
杪,我怎麼辦?
他開始狂戳名單精,而此時的名單精安詳閉麥,獨留主人孤身面對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黑死牟:「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這就不對了,他整個人都是我的,你說與我無關就無關了嗎?你算老幾啊?」五條悟一腳上前,脊背拉伸的筆直,長腿與腰的黃金比例哪怕仍舊稚嫩也已經可以看出未來的瀟灑帥氣。
那不是腰,那是奪命的刀!
那雙大長腿邁開,要了命的比例線條,多看兩眼,人當場就要沒了。
怎麼辦啊?
這倆人要是打起來,他還要去拉架不成?
二之宮昶驚慌的想道,他沒想過五條悟會在這時候插嘴。
其實要不是黑死牟的舉動比較危險,五條悟可能只會看戲,請臺上的自家男票盡情表演。
【…………】
【節哀。】
說點兒有用的!
二之宮昶怒罵了一聲關鍵時刻屁都不放的自家武器,眼巴巴看著五條悟氣勢登場,卻一點也不敢上手攔。
他很有覺悟的不去當把炸彈點燃的那一點點火星,這個時候他不管做什麼,都只會讓這兩個人順理成章的幹一架,而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繼續增加的混亂了。
五條悟來到昶身旁後,眼神涼颼颼的看了他大概三十秒的時間,之後比之涼意更甚的目光落到那把抵著昶喉嚨的刀上。
「還不放下等什麼呢?」
黑死牟默默看眼一出現就頤氣指使的少年,思考片刻居然真的把刀收回了,這不可思議的表現讓不少人張大了嘴,露出吃驚到呆滯的愚蠢模樣。
二之宮昶暗暗鬆了口氣,幸好黑死牟還是靠譜的。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剛這樣想,黑死牟的下一句話就成功讓他嗆到了。
有些羞赧,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小小的炫耀……二之宮昶的神色比童磨陰差陽錯點出自己的「真身」時更複雜。
時隔幾百年,他終於有機會秀給別人看了。
不容易啊……
然而就在他投過去期待的視線的時候,五條悟囂張的比出中指,不屑的道:「我和他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啊?」
二之宮昶:「……」別醬,就秀一下。
他剛打算張嘴道出兩人非同尋常的關係,五條悟就冷冷看來,成功讓他閉上了嘴巴。
五條悟:「嗤,瞧你慫的。」
二之宮昶靜靜看他。
我慫了嗎?
嗯,我慫了。
坦蕩從心,美好品質。
五條悟收回視線,平靜的說道:「你們鬼族內部的問題關起門自己解決,但要是牽連到外人,後果是什麼你自己在心裡想清楚。」
這個外人明顯是指二之宮昶。
但是這話很沒道理,因為就當下的形勢看來,二之宮昶明顯是局內人,甚至還是暴風眼!
有人沉不住氣,但反問也聰明,他道:「你是想否認二之宮昶並非鬼族的秀儀大人嗎?」
一直接受五條家家主教導的少年一旦不再跳脫,那冷漠尊貴的氣勢升華了他整個人的外在觀感。
冰藍色的六眼宛若神之眸一般倨傲的自天上落下,神威如獄,他無需多言只憑氣勢就震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