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表現出來。
透過兩個人的一問一答,大致瞭解了對方的想法。
不論把津島修治口中的眷戀之情放在狼身上有多麼荒謬,但玫瑰女士隱晦的將他指認為狼卻是不爭的事實。
當津島修治親口承認自己有所情誼時,不管這裡面有幾分真假,這其實是釋放出了可以交流的訊號。
玫瑰女士也從這一句之間得知了對方的立場並不是站在敵人那頭,進而表情微松,但接下來才要進入正題,她還不到放鬆的時候。
之後就是用一些旁人難以分辨的答覆進行包括不限於利益轉讓,暗中威脅,展露警惕,故作質疑等談判手段。
最後圓滿收工的時候,玫瑰女士也是切切實實的鬆了口氣。
太難了。
這個男人太難打交道了!
總覺得一不注意就會被帶入坑裡!
剛這樣想的玫瑰女士忽然一驚,下意識後退,然而纖細的高跟鞋卻在這時出了差錯。
啊!
在她即將絆倒的時候,津島修治迅速攬住她纖柔細軟的腰肢,兩人被這股力量帶動到承重用的立柱旁。
後背靠緊牆壁,鼻腔裡滿是男性的氣味,玫瑰女士一愣,然後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勾住津島修治的脖子,貼了上去,媚眼如絲,彷彿浸滿了情誼。
用不用我幫你把這個玩意兒解開?
津島修治下意識挑起嘴角。
不,不用了。
為什麼?玫瑰女士不解的用手指摩挲津島修治的脖子,力道曖昧輕柔,像是一個無聲的邀請。
津島修治恍若不覺,只是抓住她的手,讓她遠離項圈的位置。
我覺得就這樣戴著很好。
玫瑰女士驚訝的看著他,想了想,問道:你應該知道它是炸彈吧?
津島修治嘴角的弧度不變。
玫瑰女士道:遙控器在我手裡,只要我想,你隨時可能會砰的一聲。
她不相信自己暗示的這樣明顯了,這個男人還能裝作聽不懂。
然而她失策了。
津島修治比她認為的還要難搞。
對於自己脖子上掛個炸彈,小命隨時握在別人手裡這件事,他接受良好,儘管被提醒了,他也沒有主動改變這副處境的意思。
在玫瑰女士匪夷所思的目光中,津島修治愉悅的拒絕了她的好意。
他開心的說:我還蠻想知道它會在怎樣的場合下炸開。
玫瑰女士只覺荒唐,難以置信中隱含些許不明確的期待。
哦?你這是把命交給我了嗎?
我這條命想要的人可不算多。津島修治忽然低沉下聲線,表情管理做的十分到位所以也分辨不出他此時懷有怎樣的心情說出這麼一句話。
但看玫瑰女士的表情也許只是將之當成了一句玩笑。
似乎也只能當做玩笑。
不然還能是什麼呢?
我說,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玫瑰女士在津島修治轉身離開時,突然在他背後說道。
雖然在連名字都不清楚的前提下就完成了合作,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表現看起來像個不著調的臨時決策,她姑且還是決定多瞭解一下這個盟友。
首先,就從名字開始。
玫瑰女士用這樣的言論說服了自己,然而津島修治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隨口報出的卻是一個不被期待的假名。
就叫我山陽花吧。
玫瑰女士皺眉:這算什麼?喂,你
山陽花,生活在北海道的某種向陽花的變種,本地人又將之稱為斜陽。
津島修治拿斜陽來應對玫瑰女士的好感,顯然不是一時興起,因為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