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開始的那天也像是今日一樣下起大雨。
只不過那時的小田切先生還是衣衫板正的坐在客廳裡收拾清早晾上的衣物, 而現在的他,下巴上冒著胡茬,襯衫因為無心打理而皺皺巴巴的套在身上, 也不知穿了多久,發出一股餿味。
平時整齊的分散在耳側的頭髮毛躁翹起, 他呆滯的盯著茶几中那個全然陌生的男人,忽然用力揉起臉部, 將那張臉扭曲成各種醜陋的形狀。
我是誰?
你是誰!
這裡到底有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