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被迫的。
說到底,婚姻對男女都是涉及一生的大事。
她的父親用這種事情來坑害別人,卻沒想過對方同樣有難言之隱。
風井早之在大海上馳聘多年,內心是相信鬼神報應的。
她想,這也許就是報應。
女性平靜包容的視線看得川雄龍之介格外狼狽,但是被這樣的目光看久了,內心隱蔽不堪的某處居然漸漸輕鬆起來。
我會的。他承諾道。
風井早之趴在他懷裡,一張嬌容被從中間分成兩半,變得醜陋猙獰,而擁抱她的人有一張隱約可以看出俊秀底子卻面目全非的臉。
經歷了種種不幸之後,他們總算可以無懼世人的眼光抱緊對方。
這種時候連夢鳩都情不自禁的祝福起他們雙方。
恭喜,恭喜。
賣藥郎的聲音和他一度重疊,然後對視一眼,賣藥郎溫和少許的視線重新恢復冷漠,望向五右衛佐佐刀與小川刀自的方向。
而這時開口的卻不是他。
夢鳩聽見這道舒心的只不過略做柔化偏向女聲的聲線,驚訝的看向輝夜姬的方向。
太宰治玩味笑道:大人您一直很鎮定呢。
比起旁邊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德川代仁可好太多了。
小川刀自呵呵笑了兩下,說不出真心假話的敷衍道:年紀大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起碼見過的場面不是年輕人可以比較的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向從始至終表情都沒什麼變化的賣藥郎和夢鳩,他抽抽嘴角,收回後半句,也不是所有的年輕人都沒有見識。
夢鳩做出比他還虛假的模樣。
老爺子你之前可是說了一句意味深長到不得不去細想的話。
這位五右衛佐佐刀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小川刀自目光閃爍,轉過身看向彷彿沒有聽見他們的問話自顧自看著手裡的刀的年輕人。
沒有關係。
這是謊言。太宰治冷靜的語氣立刻接了上去。
賣藥郎道:兩位的面目其實有幾分相似。
夢鳩睜大眼睛,詫異的在老人和青年身上來回移動。
居然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