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久之,大家心知肚明這是一個神秘主義。
但是當他的真容暴露,眾人才在驚恐中恍然意識道:這個根本不是什麼神秘主義,而是因為這個男人本身就是一個惡魔!!
視線根本不能落到那張臉上也許該說,不知該落到那一張臉上!
無數縮小的女人臉頰不規則的分佈在男人的面容上, 相信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想象這是怎樣的畫面, 但是川雄龍之介的臉就是這個樣子,毫無一絲誇張,甚至這還是保留後的說法。
那一張張怨毒的沒人顏拿男人的血肉面板做畫板, 精心細緻的描繪出自己生前的嬌容, 以至於造成一個令人頭皮發麻的詭異臉孔。
明明沒人的面容是那般醉人溫婉,可當這些人都集中在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男人的臉上時, 那景象就恐怖的沒人敢去直視!
比起妖怪的附身,邪魔的作祟, 這種可以推脫給非人的理由,這副慘象壓根就是人類的罪行!
人心如鬼, 相如心生, 直至此刻,眾人才恍然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然後就是莫大的壓力襲來, 讓所有人失去了從容冷靜。
川雄龍之介暴露出的這副尊容可是連殺意滾滾的殺人鬼都愣了一愣,反應過來後他一手握住腰間的打刀,厲聲喝問:你是什麼東西?妖怪?!
不是,這位大人是物怪。
賣藥郎就在這時不緊不慢的開口了,迎著眾人複雜的視線,鎮定自若的回道:人心之咒吸引了妖怪,妖物依附人身所誕生的修羅之咒就是如此模樣,怎麼樣?很悽慘吧?
小川刀自看向似乎對此情此景頗覺玩味的賣藥郎,吶吶道:這何止是悽慘可言,分明是面目全非了吧複雜的目光落到眼裡恍若流下血淚的川雄龍之介,視線緩緩移動到全場唯一一個沒有色變的人身上。
輝夜姬大人,這就是你將我們熟人聚集在此地的原因嗎?
不只是我們所講述的故事,就連我們的過去對你而言也只是一個故事吧?
何等殘毒的心腸,您果然不是生在這片土地上的人,而是活在天宮,高高在上,冷血無情的天人!
面對來自老人的如數指責,太宰治平靜收下,全無動容。
這一刻他精緻的面龐依舊美麗的彷彿在發著微光,但聽見老人的話,以及對此情此景有所領悟的眾人這一刻無不是用驚悚的目光看了過去。
對異物的恐懼人類自古以來有之,這種恐懼超越美貌與一直以來的固定印象,最終頑固的變成這副滑稽的場面。
明明殺人鬼還在發瘋,毀容的女人在大笑,川雄龍之介暴露出恐怖驚悚的真容,但隨著這一番話的指責,眾人卻覺得這間屋子裡,這一刻真正帶來叫人發瘋失控的恐懼的,卻是這個自始至終沒有張口說過幾句話的女人!
輝夜姬!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川刀自厲聲喝問道。
出人意料,這個時候為他解圍的居然是賣藥郎這個不知因為怎樣的因緣來到這裡的傢伙。
只見他輕輕拍手,把眾人的視線引回到自己身上,他玩味的說道:各位達人請不要心急,輝夜姬身上的咒是最後才要斬除的主菜,在此之前,各位身上的故事,還請與小人一敘。
小川刀自眸色暗沉。
有人忽然發現,狂笑中的風井忽然不笑了,這個女人以驚人的豪爽與肺活量和許多男人打成一片,掌控自己的船與海外而來的諸多客人達成交易,在這座女人皆為附屬品與玩具的城市,她能以這麼一副殘破的身體坐到如此高位,足以見得她的手並不怎麼幹淨。
但是這也無所謂了,在發生那件事後,風井早之從不覺得自己會壽終正寢,不得好死反而是她所求的,不過比起被不知哪裡來的混蛋一槍弄死,在死前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