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洪振國,對這樣的潑皮無賴,他也是無計可施,只得佯裝和藹地說:“我都認真檢查了,沒有找到有傷的地方。”
袁福龍只好無奈地說,“我心裡好難受,那你給我吊一瓶葡萄糖鹽水。”
鄒明華只好騙他說:“那你想得糖尿病嗎?葡萄糖鹽水吊多了,容易得糖尿病哦!”
洪振國的媽媽也知道,他是一賴上不得點什麼,是不會放手的
他馬上打了三個糖水雞蛋,袁福龍端過來,三兩口就吃下了。喝乾了糖水,用帳子擦了擦嘴,“叫我滾蛋就滾蛋吧,可還沒有結束。”
說完,只好乖乖的回家了
洪振國這才來到鄒明華這裡,“鄒醫生,謝謝你。”
鄒明華也很無奈地說:“你怎麼惹上了他呢?純粹的無賴一個,可能還要麻煩。”
洪振國堅定地說:“不理他就是了。”
鄒明華卻好像很有預見性,“你不理他,他是會找你的,袁福龍打不過你,也不敢來和你打架,他的叔叔不是公社的袁方平嗎?我敢肯定他會找他的叔叔來整理的。”
這下洪振國倒是開心的笑了,“那是我最喜歡的,民不擾官,官欺民,民心必反。”
換好了衣服,他和鄒明華一起離開了家,他要去找插秧隊幫他插秧
第二天,男男女女來了6個,他們可都是插秧能手,一上午就插了兩畝多,只剩下1畝多一點了。還有一下午,秧也全部拔好了,下午就可以結束
中午正準備吃飯,菜剛端上桌,治保主任袁小中,就帶著公社聯防治安小組長袁應權來了
袁應權裝作很隨和的樣子,一進門直接坐到了桌子旁邊的椅子上,“你是洪振國吧?你身為人民教師,打傷了人,還有興致在家請客呀?”
洪振國一聽這傲然的語氣,也知道來者不善,就毫不客氣地說,“那你是哪裡來的?”野狗?兩個字當然不會說了
接著冷靜地說:“我今天請人幫我插田,難道不用請人家吃個飯嗎?”
袁小中也把熱臉貼上來,“好吧,大中午的了,拿盅子碗筷來,我陪袁隊長喝兩盅。”
洪振國一聽,大笑出來,“真是有味道,沆瀣一氣。”
袁應權也裝不下正經了,板著一張臉,“你罵誰呢?誰臭味相投啦?我今天來,是受公社委託,對你進行處罰,你身為人民教師,打傷人還不給人醫治?”
洪振國可是不好惹的,“來,請你出來說話,別打擾了這幫泥糊腿子,吃兩口乾淨飯。”
說著一指門外,自己也走出了大門
這下,洪家大灣的鄉親們也圍過來好幾個,他指著袁應權說,“你給我說清楚,我打誰了,打了他哪裡,傷著了哪兒?”
停了一下,他又激動地說道:“別動不動就用人民教師的帽子罩著別人,不讓人說話,我是一個孩子王不假,也不該無端地遭人侮辱吧?”
他又望了一下鄉親們。“首先,你調查了沒有?昨天上下田裡有許多人在插田,都是看到的,你無端地說我打了人。”
袁小中這時也站出來說:“我是證人,我親眼看到你把袁福龍打倒在水田裡,並伏在他身上。”
洪振國也是氣沖牛斗了,“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動手啦?我右手還在扶著耙,左手牽牛繩,袁福龍就倒在水田裡了。我有幾雙手,有那麼長嗎?你去把袁福龍自己喊來問一下吧。”
說著,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陪插秧的人吃飯去了。
大概二分鐘過後,袁應權隔著大門大聲說:“洪振國,作為人民教師,動手打人,根據本公社治安條例規定,決定給你記大過一次,並處三十的罰金,如果你不及時繳納,按2%的滯納金在你民師工資裡面扣除。”
洪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