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高興呢?”
見沒人答話,凌波芙回頭正看到曲參商直愣愣的望著嶽棠,臉上的崇敬神色根本抑制不住。
“老曲,我問你話呢!”
“哦,我倒是覺得小姐這人不錯。”
“嘿!”凌波芙敏銳的從曲參商的話裡嗅到一股子叛變的味道。這才幾天啊?張嘴閉嘴也稱嶽棠為小姐了?回頭再看看自己帶過來的這些手下,眼神狀態也都跟曲參商差不多。
【丸辣,丸辣,丸辣……就知道天微宮這條賊船上不得!看樣子不同流合汙也不行了。】凌波芙咬著牙,終是沒再多言。她不得不承認嶽棠的人格魅力過於強大了。瞧這架勢,若是她再對嶽棠有半句微詞,手下這些人當場就得叛變。
“噗!”張行儉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忍不住笑噴,“凌長老,我勸你最好還是放棄那些不該有的想法。你如果離開天微宮,也至多是給那些大人物當一隻隨時可以拋棄的鷹犬罷了。但在這裡,至少你可以挺直腰板做個堂堂正正的人。”
凌波芙不得不承認張行儉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看著自己培養多年的部下全都成了別人的迷弟,心裡還是不爽利。
“少說我了。明天可就要去九鼎山的地盤上拔釘子了。我不信你下得了手。”
張行儉神色輕鬆,笑答:“看來你還是沒懂棠兒妹妹的意思。”
“瞧不起誰呀?”凌波芙白了她一眼,“天地大同之偉業不是用嘴說就能實現的。誰敢阻止我,我就毀滅誰!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倒是願意代勞。”
“哈哈哈……棠兒妹妹說要解救全天下受壓迫的人,那麼我問你一件事,九鼎山那些煉氣期、築基期的弟子算不算是受壓迫的人?”
“額……”凌波芙仔細想了想,“好像算的。”
張行儉再問:“我們進攻九鼎山的意義是什麼?”
這個問題簡單得像是在考驗白痴一樣,要不是問她的人是張行儉,她根本不屑於回答。“自然是將其歸入天微宮治下。”
“你怎麼說曾經也是拒霜堂的堂主,見識總該有的。別人殺了你的同伴,你會屈服嗎?”
“不會。”凌波芙想了想,補充道,“如果對手太強我會選擇隱忍,等將來有了機會再報復回來。”
“那不就結了?咱們天微宮要的是民心所向,興的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若是戰了不能屈人,戰有何意?不過徒增暴虐之名罷了。”
凌波芙愣了一下,重新打量這位老對手。突然間感覺面前這個張行儉好像比之前更難對付了。兩人的戰略眼光明明原來都在一個水平線上,差也差不了幾寸。但現在張行儉卻突然甩了她幾條街。
曲參商聽完之後頻頻點頭:“行儉長老所言甚是,曲某受教了。”
【受你個大頭鬼呀!】凌波芙一個眼神甩過來,老曲立馬低頭退了回去。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怎麼個不戰而屈人之兵!”
張行儉嫣然微笑:“想學?我教你呀!”
“我學你大爺!”凌波芙連遭暴擊當場破防,見張行儉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反唇相譏,而是轉身直接走了,忙問,“喂,你去哪?”
“廢話!當然是搶房間了,不想在真武學宮的廣場上扎帳篷就快跟我來!”
“哎,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