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嶽棠端著下巴仔細思考。忽然又問:“你來東洲做什麼?”
“我想成名。”見嶽棠的問題好像有點多,高寵索性全說了,“梁洲體修的地位很低,想要搏出名頭很困難。我聽說東洲的體修地位高一些,於是就跟著聚寶商會的商船來到東洲。沒想到……唉!”
“這麼說,你沒有宗門?”嶽棠來了興趣。
“沒有。”高寵艱難的搖搖頭,“東洲和梁洲都是煉氣士的天下,哪個宗門會收一個低賤的體修呢?”
嶽棠只聽到他說“沒有”兩個字,後邊的話自動過濾。她不是天元界的土著,對體修沒有什麼瞧不起的看法。
現在天微宮正是缺人的時候,這小子能在土裡埋這麼久還沒死,那就說明他有些本事。起碼她在啟用系統之前肯定做不到。
“你怎麼會被人埋進土裡?是偷了東西,還是搶了錢包?老實交代!”
高寵無奈苦笑:
“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埋起來。我只記得有人把我們五個人拉進拍賣會,然後不知道給我吃了什麼藥,之後我就昏迷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封住經脈埋在土裡。然後姑娘就把我挖出來了。”
“拍賣會上試藥那個人是你?”嶽棠大吃一驚,走過去仔細看看對方滿是泥垢的臉,果然有些面熟。
“正是。”
“我記得當時五個人活了兩個,另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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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寵搖頭:“我不知道。”
說完好像想起了什麼,連忙叫到:“糟了,丁大哥可能也在這裡。姑娘,我求你了。你行行好,幫我找找丁大哥是不是也在旁邊埋著!他還不到淬體境,被埋到土裡撐不了多久的。”
一聽這話,嶽棠也著急了。在地上仔細找了找,果然有發現一處泥土翻過的痕跡,三下兩下便從裡邊又挖出一個腦袋。
只不過這個人體溫比較低,用手一探鼻息,微弱得幾乎快要斷了。
不及多想,立刻一道治療光環套上去。那人微微皺眉,從嘴裡咳出大團泥土,不及睜開眼睛便開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嶽棠不知從哪裡搞來一盞燈,藉著燈光仔細打量兩人,果然就是在拍賣會上試藥的兩個體修。
鋤頭一頓亂揮,三兩下便把兩人從土裡摳出來。看到高寵頭上那道被自己用鋤頭刨出來的傷口,嶽棠有些不好意思。
又是兩道治療光環丟過去,兩人的被封的經脈連同滿身傷痕全部恢復。
丁衝終於緩過來,拉著高寵雙雙跪倒: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們兄弟來生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來生?你們報恩都這麼敷衍的嗎?來生的事情誰說得準?要報恩就這輩子吧!”她可沒有林央那麼聖母心氾濫,該得的好處一分都不會少要。
“啊?”丁衝顯然沒有想到嶽棠會這麼說。
眼前這姑娘明顯是地位尊崇的煉氣士。他之所以會說來生報答,並不是推脫之詞。在東洲,體修就要有體修的覺悟。
作為修真界的底層渣滓,要是死皮賴臉的要求給煉氣士做事,那不叫報恩,那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姑娘這是何意?”
“沒別的意思。我救了你們,你們總得報恩吧?”
“對呀!”兩人同時點頭。
“那是不是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得幹什麼?”
“對呀!”
“那好。我們天微宮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讓你們兩個加入天微宮,做外門弟子,你們沒意見吧?”
兩人頓時懵了。互相看了一眼,都是看到對方眼中的狂喜之意。這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