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徐雯兩個也受了些輕傷。要不是發現對方包抄後路就果斷下令撤退,恐怕此刻白蛇寨已經不復存在了。
回來之後細一打聽才知道,守城的除了巨牛府的城衛軍之外還有太行嶺的山匪。敢情太行嶺的山匪也學仇恨天的豹旗改行做了僱傭兵。圍攻他的那幾個高手就是太行嶺的山匪頭子。
山匪幫著城衛軍守城,真他孃的是天下奇聞。姚澤安氣得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勉強爬起來。
一夥兒是仇恨天的天佑軍,另一夥兒是太行嶺的山匪,兩家僱傭兵組織的控制區成鉗形之勢不斷壓縮白蛇寨的活動空間。
那兩家的生意之所以這麼好,不就是因為有他嗎?現在姚澤安就算想改行當僱傭兵都沒可能了。不顧水旱規矩三番四次上岸打家劫舍,誰敢僱他?
這段時間白蛇寨人心惶惶,連續兩個多月沒發糧餉。光死人不見錢,鐵打的兄弟情也受不了這種高溫火煉。陸陸續續已經有不少人悄悄離開,或投奔仇恨天,或投奔太行嶺。
姚澤安愁得實在沒辦法,忍痛將多年珍藏的寶貝拿出來低價變賣。結果又出了變故。聚寶商會居然以疑似贓物為名,將姚澤安珍藏多年的寶物全部沒收。
老姚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又躺了好幾天才能下地。講道理,聚寶商會說的也沒毛病,那些東西的確都是贓物。老姚氣的不是這個。雙方合作這麼多年,突然間聚寶商會風向大變。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整個東洲只有聚寶商會有能力吞掉他手裡的贓物,其他小商販根本沒有這個財力。就算有財力收貨,也沒能力把這些品類繁雜的貨物賣出去。不是個長久的營生。
在修真界當劫匪難就難在這裡。貴重物品都是裝在儲物法器中隨身攜帶,沒有準確情報很難劫得到。能搶到的只有這些價值不高但佔用空間較大的物資。
因此銷贓就是最大的問題。
徐雯也試過走黑市的門路,雖然價格會非常低,但起碼能賣得掉。前幾次還悄悄賣出去一些,最近連黑市都關了。據說是聚寶商會新任會長下的命令,來路不明的東西一律不收。
不僅如此,很多在黑市上混飯吃的渣滓也被鎮守府的官兵抓進大牢公款吃喝。
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出自林央的手筆,目的就是為將來掃清東洲匪患鋪平道路。
姚澤安和徐雯心裡拔涼拔涼的。若是以後聚寶商會這條路走不通,白蛇寨也就離分崩離析不遠了。
“稟報大寨主,三寨主求見。”
“三寨主?”姚澤安醉眼朦朧晃了晃腦袋,“哪個三寨主?”
“就是……就是仇恨天仇寨主。”見姚澤安和徐雯臉上都有怒色,稟報之人支支吾吾的說出實情。
嘩啦!姚澤安怒極,把手裡的酒罈猛地扔了出去,又砸碎一大片空空的罈罈罐罐。
“這個忘恩負義的叛徒!他還有臉來見我?讓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