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釘崎野薔薇熟練地無視他,看著白鳥凪,等待她的答案。
“我的理由也一樣。”白鳥凪歪頭看他們,“狗卷前輩很溫柔,對我來說最值得尊重的前輩。”
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齊刷刷地搖頭:“不不不,狗卷前輩雖然很溫柔也很靠譜,但是他不值得尊重吧?”
白鳥凪:“為什麼?”
“狗卷前輩啊,我一開始以為他很高冷,後來覺得他是好人。”釘崎野薔薇失去高光的眼裡寫滿了滄桑,“但我現在覺得他就是個不能正常說話的五條老師。”
伏黑惠認同地點頭:“沒錯。”
狗卷前輩和五條老師?
像天使一樣溫柔的狗卷前輩和……難以形容的五條老師?
她也不是對五條悟有意見,只是這兩個人之間完全沒有聯絡吧?
“高冷”這個詞彙用來形容狗卷前輩也很奇怪。
白鳥凪滿臉寫著問號。
看她不能理解,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立刻向她描述狗卷棘的“豐功偉績”。
伏黑惠一臉不爽:“之前我喝可樂,他悄悄繞道我背後大喊,害得我被嗆到,然後就跑了。”
釘崎野薔薇義憤填膺:“有次還在我的飯里加了致死量的糖!五條老師那個糖分變態都忍不了的那種!”
伏黑惠咬牙切齒:“把我的番茄醬換成辣椒醬,鬼知道他什麼時候乾的!”
釘崎野薔薇痛心疾首:“他之前還穿真希姐的裙子!簡直惡貫滿盈!胖達前輩也有參與,我的衣服差點被撐大了!”
伏黑惠不可置信:“還在沙發下面放尖叫雞!他到底怎麼想的?”
……
他們在說誰?是狗卷前輩嗎?
面對同期們期待的目光,白鳥凪搖了搖頭:“沒有印象。”
看到他們難以置信的眼神,白鳥凪迷茫地問道:“為什麼狗卷前輩做這些呢?是在欺負人嗎?”
伏黑惠:“這倒不是。”
釘崎野薔薇:“是惡作劇啦。”
“惡作劇?”
“嗯,就是捉弄別人,開玩笑,以別人被有趣的反應為樂。”釘崎野薔薇努力思考該怎麼跟她解釋,“就像五條老師也經常做些奇怪的事,然後看你的反應哈哈大笑吧?”
白鳥凪:“唔。”
釘崎野薔薇一看就知道她t到了,激動地說:“就是那種感覺!所以我才說他簡直就是不能正常說話的五條老師!”
白鳥凪實在沒辦法把他們口中的狗卷棘和自己印象裡的人聯絡在一起,只能重複道:“我沒有印象。”
釘崎野薔薇想到了什麼:“還有之前那次,狗卷前輩把大家的拖鞋都換成會發出狗叫的那種,還倒了不傷面板的膠水在上面,那簡直是噩夢!”
伏黑惠滿臉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真的是吵死了……”
釘崎野薔薇期待地看著她:“這次你總記得吧?”
白鳥凪搖搖頭,她想了想,才從記憶裡扒出來一點點沾邊的內容:“有一次宿舍樓是很吵……我以為你們在玩,就戴上了耳塞。”
釘崎野薔薇信服了:“完全是你的風格,之前應該也是這樣吧?你確實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伏黑惠冷靜分析:“不,明顯是狗卷前輩唯獨沒對白鳥惡作劇吧?仔細想想之前好像也都是白鳥不在的時間。”
釘崎野薔薇再次咬牙切齒:“可惡的傢伙……”
白鳥凪:“……”
——真正親密的關係都是不拘小節的,過於禮貌反而沒有親近感了。
五條悟前幾天的話自然地浮現在腦海。
陽光是透過濃密的樹木枝椏綠葉細縫間漏下來,在地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