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普通大型狗體型的海苔和米飯瞬間膨脹,像一米六的釘崎野薔薇一樣高,尖牙和爪子也變得更加突出鋒利,一起撲向禪院真依。
“好!”東堂葵把外套扔地上,爽快地撕破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虯結的肌肉,大刀闊斧地幫禪院真依攔住米飯和海苔,笑得像個狂熱興奮的變態,“打架是吧?就讓我來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資格代替乙骨!”
“哈?你是個什麼東西?”白鳥凪不爽地瞪他,“連你一起咬!”
兔兔們密密麻麻地出現,然後撲了上去。
伏黑惠不爽地“嘖”了一聲,召喚出了不知井底。
白鳥的目的只是教訓禪院前輩,所以他只要幫忙攔住不定因素就好了。
對方是近戰型,必須拉開距離……
“等等,這就打起來了嗎?雖然確實應該打起來……”釘崎野薔薇抓著腦袋發出悲鳴,“但是我什麼都沒帶啊!”
禪院真依露出無法理解的嫌棄表情:“看來東京校一年級的都是群熱血上頭,分不清什麼是怪物什麼是同伴的蠢貨。”
白鳥凪也很難理解她:“一個被噁心的變態護著的弱者,在說什麼胡話呢?”
“!”禪院真依被激怒了,她咬著牙拿槍對準白鳥凪,笑得很不自然,“那就看看誰才是弱者吧!”
“不需要看。”
白鳥凪低下身子躲過子彈,然後順勢如離弦之箭衝過去,禪院真依想要再次開槍,瞄準的時候,不能精準躲避,於是一隻兔子咬穿了手腕,然後有更多的兔子咬住了她的腿,讓她不得不單膝跪地。
“真不錯啊,這個高度。”下一秒,白鳥凪狠狠踢向她的臉,“正適合你這樣肉眼可見的弱者。”
禪院真依被踢飛的同時,白鳥凪意識到,這個距離太近了,禪院真依開槍真的很方便。
無所謂,反正有反轉術式。
這樣想著的時候,一個紅色的東西裹著湛藍的咒力極速撞開了那顆子彈。
禪院真依:“嘖。”
釘崎野薔薇拿著長頸鹿小錘子嗷嗷叫著去撿:“啊啊啊我最愛的髮卡!”
“不準嘖。”白鳥凪踢飛禪院真依手裡的槍,微微用力地踩在她的腹部,冷聲道,“向悠仁道歉。”
“哈?誰要……”
不想聽她說拒絕的話,白鳥凪直接扇巴掌打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棒棒糖把糖果的部分賣掉,讓熾熱的火焰貼著禪院真依的臉頰。
“你知道嗎?反轉術式不能治療燒傷的疤痕。我看你剛剛說話的時候也在摸自己的臉,你很自戀?”
禪院真依冷笑:“……你不管同伴的安危了嗎?”
伏黑惠那邊有她的寶可夢幫忙,而且根本沒打起來,白鳥凪覺得這邊更重要。
“悠仁也是重要的同伴。”白鳥凪踩在對方腹部的腳愈發用力,抓起禪院真依的額髮強迫她直視自己,灰藍色的眼睛映出對方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道歉。”
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像冰封的湖面,下面壓抑著冰冷刺骨的寒意。
禪院真依意識到,如果她不在這裡向虎杖悠仁道歉,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會放過她。
她的腿受傷了,右手腕也被咬穿,還有釘崎野薔薇在旁邊虎視眈眈。
權衡利弊之下,她冷著臉:“我知道了,對不起——侮辱了你們的同伴。”
“不對。”白鳥凪沒有鬆手,“道歉的物件應該是虎杖悠仁,就算他不是我們的同伴你也不能侮辱他。”
“……你有毛病嗎?”禪院真依罵了一句,注意到對方沒有變化的眼睛,“我知道了——對不起,虎杖悠仁。”
說完她感覺荒謬極了,她為什麼要在這裡跟一個死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