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灰藍色的眼眸閃著光,難得有些幾分孩子氣:“那當然啦,我今天可是長高了不少呢!”
五條悟是個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在她答應後立刻雷厲風行地帶她去退學,然後還要幫她搬家。
白鳥凪:“為什麼要搬家?”
“因為高專在比較偏遠的地方,必須住宿。”
“離市區很遠嗎?那我豈不是不能來飯糰宮打工了?”
而且沒有提前退房,押金估計無了,白鳥凪真的好心疼自己的錢包。
做咒術師最好真的像說的那樣賺錢!
“打工肯定是來不及了,而且你也沒必要打工了,錢什麼的不需要擔心,咒術師接單子可是真賺錢的,尤其是你這樣比較強的,畢竟是賣命錢嘛。”
嘴上說著可怕的話,五條悟的口氣卻像逛街討論要買什麼裙子一樣輕鬆。
“我不是擔心這個……如果長時間見不到老闆我會很難過的。”
“你是離不開媽媽的小學生嗎?”
“……”白鳥凪點頭,“算是吧。”
老闆在她眼裡確實像媽媽一樣溫暖……雖然他本人很不樂意被這麼說。
而且生活突然改變讓她很不爽,只不過因為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所以只能忍耐。
這時白鳥凪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五條老師,高專有叫狗卷棘的學生嗎?
問完她又覺得不妥,一個學校這麼多學生,老師怎麼可能認識所有人?
沒想到五條悟回答地很快:“棘?當然認識啦,他一年級的時候我還帶過他呢,你認識他嗎?”
這是什麼“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的口氣?
白鳥凪解釋說:“他經常來飯糰宮,校服和悠仁他們的很像,就猜是不是一個學校的。話說他來得這麼勤,感覺也不是很遠。”
五條悟面色如常:“他的情況比較特殊啦,而且一般也是出任務什麼的。打工的話要早出晚歸肯定來不及,沒有時間合適的電車,打車還要倒貼錢,根本沒必要。”
白鳥凪也想通了,失落地低頭:“也是。那我明天就去吧,幾點比較合適?”
五條悟沉吟幾秒:“就現在吧。”
“……現在嗎?”
“嗯,我叫伊地知開車過來,你東西不多吧?”
“不多是不多。”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很是得意:“我就知道,你一看就是比較簡約的,和惠惠一樣,東西少到不像是在青春期的那種型別。”
“……”
你倒是比我和那個惠惠更像青春期。
出於禮貌,白鳥凪沒有說出心裡話。她冷靜道:“這就是所謂的父母不靠譜孩子就必須立起來吧。”
五條悟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你這孩子真會講話,你家在哪,我直接帶你過去吧。”
白鳥凪果斷拒絕:“不要,我明天再去。”
“為什麼?”
感覺那個伊地知先生聽起來有點可憐,以及……
白鳥凪很認真地說:“因為我同一天不能一直做很累的事情,所以不要。”
現在已經快要傍晚了,一天經歷這麼多事,她連貓貓也沒摸到,還得知以後不能繼續在飯糰宮打工的噩耗……現在心力交瘁,只想洗個澡然後和兔兔們一起躺在床上。
話說兔兔們還是沒有名字……
一想到自己還要兔兔們起名字,白鳥凪就更悲傷了。
她當然喜歡自己的寶可夢們,但正因為喜歡,才想認真取名,因為自身水平又做不到。
可不讓人覺得就很悲傷嗎?
五條悟大概是不能理解的,他饒有興趣地問道:“如果繼續累下去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