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棘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掏出口罩戴上。
他直接跟了上去:“鮭魚。”
我也去。
被拋棄的五條悟:“???”
他大聲抗議:“你們對老師的敬意呢?”
狗卷棘回頭給了他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木魚花。”
不存在的。
就這一眼讓他被五條悟盯上了。
五條悟上前拽了一下他肩膀,然後和他勾肩搭背,做出浮誇的感動模樣:“真好啊,棘,你還特地等我,不枉老師平時對你的辛苦栽培。”
被迫“等”人還被惡趣味教師當成柺杖的狗卷棘發出艱難的聲音:“……木魚花。”
好重。
走在前面的虎杖悠仁湊近白鳥凪,手掌立在嘴邊做出說悄悄話的姿態:“狗卷前輩說的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吧?”
即使後面兩人都能聽到,白鳥凪依舊跟著他壓低了聲音:“是拒絕的意思。”
“我就說我沒有記錯嘛!”
幾人跟著虎杖悠仁走進昏暗的地下室,這裡只擺了電視、桌子、沙發和一箱光碟,以及一隻醜萌醜萌一看就是出於夜蛾正道之手的玩偶。
虎杖悠仁期待地向他們展示這一切:“什麼樣,很酷吧?”
白鳥凪摘下了墨鏡:“……好陰暗。”
就算之前就聽說是地下室也沒想到這麼陰暗啊?
就算虎杖悠仁在旁邊笑得像太陽一樣也不能改變這一點。
虎杖悠仁:“這個叫氛圍感。”
“沒錯。”五條悟直接走過他們,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這種氛圍有利於修煉咒力。”
狗卷棘:“……”
騙人。
白鳥凪質疑道:“這不利於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吧?”
五條悟:“都當咒術師了,哪兒來的心理健康?”
白鳥凪:“……”
五條悟想了想,說:“不過心理健康也很重要。你們如果不開心可以跟老師傾訴哦!現在老師可擅長這個了。”
但他此時頭套加眼罩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不靠譜。
白鳥凪無視了他的話:“五條老師宣稱自己忙著做任務的時候經常來這裡嗎?”
“怎麼可能?”五條悟為自己正名,“我是真的很忙。但是這次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覺得我昨天挑釁完,凪醬你肯定會來的,然後棘也會來。大家都聚在一起,卻唯獨不帶我……不覺得很殘忍嗎?”
“伊地知先生也沒來。”
“伊地知啊。”五條悟摸了摸下巴,“他有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