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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想要好好看清前輩的臉,而且之前想不通前輩為什麼這麼折磨自己,很悶不是嗎?”
白鳥凪的眼神看起來很平靜,她這個狀態經常出現,一般可以歸為“無所謂,沒興趣”之類的。
想要猜她的想法,從這件事會不會讓她覺得麻煩入手會比較方便。
這顯然是個麻煩的事。
【aaa鮭魚批發商:白鳥的話,會覺得這種行為很蠢嗎?】
“如果是我自己在做的話,會這麼覺得,因為沒有意義。”
狗卷棘安靜地等待著她的下一句話。
“但是放在狗卷前輩身上,就顯得很正常。”白鳥凪也不知道形容,她認真思考著,“溫柔細膩的,好像可以對所有遇到困難的人伸出援手的感覺……會在意這種細節也很正常。”
會為了他人給自己增添負擔,即使感到沉重也覺得值得,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
即使白鳥凪自己不會這麼做,也不會對此進行負面的評價。
更何況,如果狗卷棘不是這樣的人,應該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和自己關係這麼好吧?
但是狗卷棘搖了搖頭。
【aaa鮭魚批發商:不是所有,是值得的人。】
他很想認真地說些什麼,但是打字這種交流方式,怎麼都沒有辦法像語言一樣輕鬆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於是狗卷棘努力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真誠。
纏在他手臂上的白蛇晃了晃腦袋,柔軟的脖頸從肩胛處緩緩滑下,繞過後頸,從另一邊的肩上探出頭來,然後把小腦袋撐在上面,黑豆一樣的眼睛默默地盯著白鳥凪,“嘶嘶”地吐著信子。
被兩雙眼睛注視著的白鳥凪沉默不語。
狗卷棘感覺有些奇怪:“鮭魚子?”
怎麼了嗎?
白蛇說狗卷棘的領子很礙事,它想纏他脖子上。
白鳥凪想了想,決定無視白蛇的意見:“沒什麼。”
白蛇:“嘶嘶——”
狗卷棘眼裡滿是懷疑:“鮭魚子?”
真的嗎?
白鳥凪緩緩點了下頭,然後明顯是意圖增強說服力般用力點頭:“真的!”
看狗卷棘沒說話,她補充說:“它說喜歡狗卷前輩,希望你能幫它取個名字。”
狗卷棘愣了一下,眼睛都瞪圓了,他指了指自己:“鮭魚子?”
我嗎?
白鳥凪這次點頭很快:“對。”
反正她取名技術很爛,兔子們現在還統稱兔兔呢!
也不是她偏心,就是普通的想不出好名字然後叫習慣了。
有狗卷棘幫忙就不一樣了,靠譜的狗卷前輩這方面一定也很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