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的話,棘也算吧?”
因為語言不通插不進話,一直安安靜靜的狗卷棘突然被cue,立刻露出乖巧的表情,但他被遮著下半張臉,並不是很明顯。
白鳥凪覺得胖達在睜眼說瞎話:“可他不是白髮啊。”
胖達很堅持:“但是大致差不多吧。”
白鳥凪微微皺眉:“覺得差不多什麼的對熊貓很失禮。”
胖達要繃不住了:“失禮個鬼啊,就算真的和白髮的人在一起你也生不出熊貓的。棘他在各種光線下看著也像白髮啊。”
這兩點白鳥凪也沒辦法否認:“是這樣沒錯。”
胖達感覺自己說服對方了:“對吧?”
白鳥凪想了想,說道:“但果然還是不太行。”
“鮭魚子?”
“為什麼?”
白鳥凪誠懇地說:“我一直很想有人能夠唱搖籃曲哄我睡覺。狗卷前輩的話,一直‘木魚花木魚花’地唱,我可能會笑得睡不著。”
小時候白鳥夏花不是很困的話,就會跑過來哼歌或者講故事哄她睡覺,看她睡著了就笑著推醒她的那一種。
超級煩人。
換作現在的她,絕對要打得那對夫妻分不清東南西北。
但小時候的她,真的弱小可憐又無助。
總之呢,她睡覺不太安穩,容易驚醒,但是戴耳塞和眼罩又會覺得不能感知外界,很可怕。
所以如果有人能夠溫柔地哄她睡覺就好了,其實也不拘泥於形式,本質上是給她安全感,能讓她能好好睡一覺就行。
禪院真希閉了閉眼睛,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不,他也有可能唱點其他飯糰餡料,輪著來之類的。”
白鳥凪想象了一下:“……那不就更搞笑了嗎?”
狗卷棘聾拉著腦袋,肉眼可見地消沉下來。
白鳥凪猜測他可能自尊心受挫了,立刻心生愧疚。
雖然她是有點不高興,但完全沒沒有刺傷他的意思。
“沒關係的,狗卷前輩。”白鳥凪安慰他,“這只是我的個人想法,你還可以找個喜歡飯糰餡料的伴侶。”
狗卷棘和別人交往的話,應該就要和她保持距離了吧?
白鳥凪隱約記得她去年好像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被那幾個人針對。
她最開始有個同桌是男的,能正常說上幾句話,和周圍的人沒有任何區別。
但那個人有個其他班的女朋友,可能沒什麼安全感之類的就很敏感,然後結合幾個朋友針對她。
那個男的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也結合本班幾個男同學針對她。
以上是宮治替她分析的。
白鳥凪只覺得他們都是智障,果斷拒絕了宮治幫她想的建議,乾脆憑一己之力孤立所有人。
不過她覺得狗卷棘想找女朋友是個比較困難的事,因為術式等問題,對方的身邊的女孩子主要是咒術師。
釘崎野薔薇眼裡,他已經是另一個五條悟了。
禪院真依的話,胖達寧可把她和遠在國外的乙骨憂太湊一起,都沒想過撮合他倆。
她和狗卷棘暫時還能做朋友。
唔,前輩有真心把她當朋友吧?
想到兩個同期和五條悟的話,白鳥凪有些失落,她還以為他們已經是好朋友了呢。
不知道為什麼,狗卷棘聽到她的話後看起來也更消沉了。
胖達誠懇地說:“白鳥,你說得很好,但請不要再說了。”
雖然不懂為什麼,但經常有人跟白鳥凪說這句話,她有著豐富的經驗。
於是白鳥凪比了個ok的手勢就閉嘴了。
“好了。”胖達爪子一揮,大聲說,“青春的話題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