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欺負他?”
“這個啊。”猥瑣男兩手一攤,鐵夾子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你別看這傢伙唯唯諾諾的樣子,其實非常猥瑣,總是偷看小翼,就是和我們一起的女孩子。”
被稱為小翼的女生板著臉沒說話。
瘦高男附和著:“沒錯,我們只是再替小翼打抱不平而已。”
麻子臉男:“說不定現在還想偷看你呢。”
粘稠的惡意,不走心的謊言。
狗卷棘皺起眉:“明太子,鰹魚乾。”
猥瑣男:“哈?你在說什麼鬼……”
“吵死了!”
坐在地上的人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這聲大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也彷彿耗盡了他的勇氣。
他倔強地抬起頭,粘血的臉上滿是冷汗,嚥了咽口水,聲音顫抖著:“不要多管閒事,趕緊離開這裡……弱小的人什麼都做不到,就算強出頭也不會有好結果……為什麼不明白這一點……”
“……”
短暫的沉默後,猥瑣男歪著頭用鐵夾子敲了敲自己的肩頸,既憤怒又難以置信。
“你既然清楚這個道理……”
“請不要誤會。”
他的話又被打斷了,這次是白鳥凪。
白鳥凪把手放在狗卷棘肩膀上,他會意地側開身體。
猥瑣男:“你說什……!”
這裡是被下了詛咒般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的猥瑣男君。
這次打斷他的是白鳥凪踢在他臉上的一腳。
猥瑣男君捂著臉跪坐在地上,紅色的液體從指縫間流下,滴落在地上。
“我沒有要幫那個人的意思,只是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欠抽的霸凌犯。”
被稱為小翼的女人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很刺耳。
白鳥凪皺著眉捂住了耳朵。
小翼的尖叫一下子喚醒了另外兩個呆怔著的傢伙,他們躁動起來。
他們動用了自己不聰明的腦袋瓜,覺得白鳥凪臉色蒼白,一看就弱不禁風,剛剛一定是湊巧。
而狗卷棘雖然是男性,但看起來很瘦,應該打不過他們三個。
權衡之下,他們像日劇裡的反派小混混一樣嗷嗷叫著衝了上來。
被狗卷棘兩三下撂倒,又連滾帶爬地逃跑了。
期間猥瑣男君想站起來加入戰場,被白鳥凪補了幾腳就在地上躺屍了。
注意到狗卷棘看過來的冷漠視線,剛剛還給同伴遞板磚的小翼顫抖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難道你要打女人嗎?我可從來沒動過手……我是被迫的!我警告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就報警說你猥|褻我!”
狗卷棘:“……”
小翼看起來心理素質不行,但很有小人得志的潛質。
說到後面,她彷彿覺得自己有了倚仗,原本顫抖的聲音愈發理直氣壯,甚至拔高了音量。
白鳥凪只覺得耳朵好痛。
她一點也不想和這個女人呆在一個空間裡。
白鳥凪面無表情地上前用手背扇了她的右臉,然後又順勢用手掌扇了她的左臉。
“啪!啪!”
小翼被這連續的兩巴掌打懵了,聲音戛然而止。
白鳥凪慢條斯理地地拿出手帕擦手:“行了,你可以去找警察告我猥|褻你了。”
失算了。
她只用腳踢那個男的就是因為覺得他的臉很油很噁心,沒想到小翼看起來白白嫩嫩,實際上臉上還另有乾坤,附著了一層化學物質。
小翼盯著白鳥凪看了幾秒,氣得臉通紅,但她什麼也沒說,扭頭地跑掉了。
吉野順平震驚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