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刀切可行嗎?
“金槍魚。”
狗卷棘打斷了她的思考。
這一般是有話要說,提醒她看過去。
狗卷棘總是堅持用le和她交流,但在她看過去之前從來不發出去。
白鳥凪覺得這個行為有點迷惑,但也不算太麻煩,就慢慢習慣了。
畢竟很多時候白鳥凪也懶得拿出自己的手機。
但這次白鳥凪看清楚他打了什麼字之前,計程車先來了。
狗卷棘開啟車門,用手勢示意她先進去。
白鳥凪坐進去,跟計程車司機說了目的地之後,看向了坐在她旁邊的狗卷棘。
口袋裡的手機依舊沒有訊息提示的聲音和震動。
“你剛剛想說什麼?”
狗卷棘關上車門,盯著她看了幾秒,並沒有把手機拿給她看,而是刪掉了之前的話,重新開始打字。
白鳥凪將他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但毫不在意,只是等待著。
幾秒後,狗卷棘向她展示了手機螢幕。
【aaa鮭魚批發商:我可以幫你扎頭髮嗎?ovo】
白鳥凪:“……你認真的嗎?”
狗卷棘語氣堅定:“鮭魚!”
真的不能再真了。
【aaa鮭魚批發商:這是那以後第一次見虎杖吧?我覺得需要一些儀式感=v=】
白鳥凪覺得她和虎杖悠仁都不需要。
她沉默地看著狗卷棘。
對方逆著光,淺亞麻色的短髮被夕陽染上雲霞般的色彩,柔順地垂落,髮梢都被裹上近乎剔透的流光。
字面意義上的閃閃發光。
無法拒絕這雙寫滿了期待的眼睛,白鳥凪語氣艱難:“好,但我只有這條髮帶。”
狗卷棘歪了下頭,比了個ok的手勢。
看起來像只毛茸茸的小貓咪。
狗卷前輩現在帶著黑口罩,臉上黑黑的貓咪,比較典型的是暹羅……
白鳥凪覺得狗卷棘應該是更毛茸茸的型別。
還沒等她想出來,狗卷棘向她攤開了手心。
白鳥凪:“?”
她愣了一下,緩緩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白鳥凪想到經過訓練,貓也會握手來著,肉墊放在手心的感覺很舒服,也很可愛。
她開始懷念曾經擼過的每一隻貓。
狗卷棘愣了一下,低頭看著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手,沉默了。
白鳥凪在這沉默中反應過來,立刻抽回了手,耳尖微紅,故作鎮定地把髮帶解開遞給狗卷棘。
“抱歉,我有點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