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嘗試。”
李嶽解釋:“測試看受眾對於你的其它風格作品的接受度,如果成功的話,你自己不也拓寬了拍照領域嗎?”
邵珩不答,李嶽端詳著他的表情,摸不清他是怎麼個想法,最後只能說:“展覽也是需要有相對較大的受眾群體才能辦起來的,image和你合作自然是想從中得益,取得共贏,如果招致經濟損失,那我們的合作也不能長久,你說是吧?”
李嶽這一番話就有些變相要挾的意思了,他也是黔驢技窮,只能把邵珩最上心的展覽拿出來勸他讓一步了。
邵珩看他一眼,眼神沉了下,最後說道:“好。”
……
李嶽走後,邵珩從休息室裡出來,聽到畫室有動靜,推門一看,程之餘正在裡面畫畫。
“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問。
“就你們在裡面談話的時候。”
邵珩走進去,到她身邊去看她正在畫的畫:“從早畫到晚累嗎?”
程之餘拿著畫筆補色:“不累啊。”
邵珩看她:“在為展覽做準備?”
她點點頭,臉上浮現出神往的表情:“我還沒辦過畫展呢。”
邵珩看著她眼神一時有些複雜:“小魚兒。”
“嗯?”程之餘停下筆看他。
邵珩抬手摸了摸她臉頰上沾上的顏料:“小花魚。”
和之前一樣,程之餘又拿手去蹭他,邵珩格開她的手往後退著,她就笑著緊追不捨。
看著她的笑靨,他心一動。
嘖,看在這麼好看的份上,妥協一次算了。
——
程之餘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音樂學院,李婭帶著她去換了禮儀部準備的旗袍,又讓人幫她畫了個淡妝,盤起了頭髮。
妝發後,李婭上下打量著程之餘,她身材高挑,穿著旗袍裙更顯曲線凹凸有致,臉蛋更不用說了,明眸善睞,唇紅齒白,整就是一個大美人,偏偏還是學藝術的,身上帶著藝術家那種靈動的氣質,顯得與眾不同。
李婭搖頭感慨道:“我當初是怎麼同意你退部的?我是瞎了嗎?”
程之餘把旗袍抻平,對她笑了笑。
李婭誇張地捂住心臟:“一笑傾城。”
程之餘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別鬧了,學姐。”
李婭看著她感嘆句:“真羨慕你男朋友,我要是男的也追你。”
程之餘跟著李婭和禮儀部的人先是稍微佈置了下場地,接待的地點定在音樂學院的演出廳裡,那裡場地夠大,席位夠多,此時底下已經坐滿了學生。
舞臺上擺著一條長桌,桌上還放著各自的桌籤。
李婭拉過程之餘說:“一會兒人來了你就領著他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