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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冷?”廖一劍捲起心蘭裙子,將她雙腿分架在自己肩膀上,仰著頭問道。
“啊?”心蘭沒有聽清爹爹的問話,她正四處張望,想著這個時間,差不多丫鬟夏蕪她們要給自己燒水、送水,只要她們進出,便能見著自己獨自高高坐在假山上。
廖一劍又問一遍,心蘭才搖搖頭,示意不冷。
此時雖是深秋,她作為當世第一高手廖一劍的女兒,即便不習武,身子也要比一般女子來得康健些。況且,爹爹被她夾在雙腿之間,比她低出一個半身,這般情形,令她緊張羞澀得渾身發熱,才不會冷呢。
這,這實是大不敬也,可不敬誰呢?心蘭迷迷糊糊中想到,她只需敬愛爹爹呀!
正當心蘭東想西想,分散她無處安置的緊張時,爹爹在身下的動作,令她嬌聲發出細小驚叫,“啊——”
原來,廖一劍雙手握著心蘭後腰,用鼻尖擠開她陰阜,舔上她羞答答倚門望風的花蒂。他今日似是隻認準這小核一般,從下至上舔,從下至上刷,從左至右掃,從右至左勾,再轉著圈兒裹
沒一會兒,便將女兒的小核舔得紅彤彤、硬挺挺、顫巍巍,直入狂風中的小嫩樹,完全順服、毫不抵抗,任他一條靈舌將她的小花核颳得東倒西歪。
漸漸地,心蘭再顧不得身在何處,有人無人。
“爹爹嗯嗯啊啊好難受”
她十指插入爹爹髮絲之中,難耐地仰頭呻吟,只還記得要壓低著點聲調。
整一個小花蒂被爹爹舔得又麻又癢,又酸又漲,心蘭陷入一種居高不下的癲狂之中,狂亂中她早已分不清洩身不洩身的,只一味扶著爹爹的頭,腿心一抖一抖,一波又一波地洩出蜜水
偏花穴中空虛得緊,穴道內絞緊著一跳一跳,蜜水一勁兒潺潺流出,叫她不知如何是好。可爹爹只顧抵著她的小花蒂,不知疲倦般舔來舔去,根本理會不到她的難受。
海嘯般席捲而來的慾望,令心蘭睜著的鳳眼中硬生生冒出幾顆豆大淚珠,她險些將銀牙咬碎,沒甚辦法,只得自己動作,來緩解體內的噬骨空虛。
於是,她箍住爹爹頭顱,借力將屁股微微挪動,下體往下一滑,頃刻之間,溼漉漉、滑溜溜的陰阜便整個湊在爹爹臉上。
“唔——”廖一劍鼻子、嘴巴和下巴被女兒陰部糊一臉,鼻尖抵上女兒的花蒂,嘴巴對準了女兒的穴口。
他深深吸一口女兒腿縫間,帶著氤氳水汽的清新蘭香,張開嘴對著如小溪般流淌著蜜水的穴口,重重嘬一口,喉頭滾動便將潤滑中帶著靡靡香甜的蜜水吞入腹內。
“啊爹爹裡面好癢好癢好癢蘭兒頂不住啦”
女兒細幼嬌弱的呻吟,從頭頂傳來,銷魂蝕骨的誘惑瞬間侵佔廖一劍身體深處。
女兒在渴望他,她在需要他,她在誘他徹底佔有她!
為什麼不呢?廖一劍想,他應該徹底佔有她!他應該當著全世界佔有她,讓全部人知曉她屬於他,且只屬於他,只能屬於他!
剎那間,一個念頭一閃即逝,但,他抓住了。
他將臉移離女兒小穴,留戀地再看兩眼,而後抬頭,看向女兒嬌美的小臉,宛若海棠沾露,菡萏經風,嫵媚嬌嫩到極致,正如她腿心的風光。
他廖一劍的女兒,實在是無一處不美。
一時間,廖一劍心中升起無限傲嬌與得意,這個完美的小人兒,從出生到如今、及至將來,由裡及外,無一時、無一處不是屬於他的!
她值得最好的,他也只會給她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