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百年的伊瑞人,又不是被假國學毒害了好幾百年的舊曆華夏人。有啥可矯情的?
要說沒辦法和這幫兵痞、年輕人熱鬧到一塊去的也就只有秦昊蒼和唐雲的母親了。
一對老親家說了祝酒辭,挨桌敬過酒以後就找了個安靜位子感慨敘舊去了。秦昊蒼的臉上極為少見的整完都掛著壓都壓不住的笑容,唐雲的母親則時不時摸一摸眼淚。作為一個抹不開面,凡事不善說個“不”字,總是過度注意他人感受的傢伙。唐雲身中夜#魔#麥#角#胺的毒素時最擔心的就是讓母親失望。但他卻不知道,自己母親對自己曾有過無數期待,期待自己可以出人頭地。但她真的從來沒想到唐雲可以擁有今天的成就。
......
秦水雁的心情......不大好。
秦水雁一直在閉塞的4營中長大,沒怎麼接觸過正常的社會關係。其他事情夠潑辣,但對於男#女#之#事她實在是傳統的很。一方面今晚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她難免像個傳統的小#媳#婦一樣緊張。另一方面則是4營難得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聯歡,自己走了兩個過場以後就被父親秦昊蒼以某個不知道從哪來的破風俗給打發回“新#房”裡獨#守#空#閨了。這對於秦水雁這個又好事兒又愛熱鬧的傢伙來說簡直就是折磨。結果唐雲那混小子在外面喝起酒來沒完沒了,也不說來陪陪自己......不過今晚......嗯......他還是別陪自己了好些......
秦水雁將蒙在頭上的婚紗團成一團丟到牆角,將那雙磨得自己渾身難受的高跟鞋統統踢飛。隨後就開始蹙起劍眉,氣鼓鼓的咬著嘴唇生悶氣了。
直到過了凌晨一點唐小子才晃晃悠悠的走回婚房。其實唐云為了自己人生中這次重要“戰役”已經在外面醒了半天的酒了。也不知道斯博體內的老傢伙是怎麼想的,替自己醒酒的時候各種放水耍滑,以至於唐雲緩了半天還是覺得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