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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霜臉色卻變了。
沒讓程池失望,她一口回絕了蔣母的請求,“騰”地站起身,大聲說:“我不缺錢!”
說完紅著臉跑出了寢室門,看起來似乎,氣得不輕。
蔣母掃了吳霜的桌子一眼,翻白眼,冷嘲了一聲:“裝什麼裝,窮鬼。”
“媽,她生氣了嗎?”蔣亦白問:“這可糟了,得罪了室友,萬一她給我投|毒怎麼辦?”
“哎呀!”蔣母花容失色:“這可糟了,女兒啊,你還是跟媽回家住吧,這裡太危險了!”
“也好,媽媽,那咱們就回家吧!”
……
母女兩個招招搖搖又離開了寢室,程池和對面坐在床上腳塗指甲油的朱澹對視了一眼,同時大笑了起來。
-
開學之後,每天都有課,返家並不方便,蔣亦白還是搬回了宿舍。
夕陽下,程池吊著單槓,跟許刃比引體向上,她做了十五個,許刃做了五十五個。
程池不大服氣,直接爬到了他的身上,吊著許刃的脖子,腿勾到他的勁腰上,說:“這樣你能做多少個?”
許刃說:“做到你手軟腳軟。”
程池聽出了其中的意味,嗤笑了一聲,就讓許刃吊著她繼續引體向上。
抬頭,就能看到他略微漲紅的臉,下頜尖銳,冒著青色的胡茬,手臂肌肉脹鼓鼓的,全身面板的繃緊了,每一次用勁,都有明顯的拉扯感。
程池的確是手軟了才從他的身上跳下來,她刃哥的確是猛男,服了。
兩個人在草地上坐下來,程池將水杯遞給許刃,許刃看著那個藍色的保溫杯,說:“你把它也帶來了?”
那是他手臂受傷那段時間,程池給他用的杯子。
“嗯。”
本來一破杯子,沒什麼稀罕,但是因為他用過,程池便捨不得扔,一直留著自己用,走的時候裝進了行李箱裡一併帶過來。
許刃接過水杯,熟練地開啟,揚起下頜,喝了一口水。
程池看著他脖頸見喉結上下鼓動,性感極了。
程池接過了水杯,對著在他唇角觸碰的地方,自己也喝了一口。
許刃看著她,喝水的時候,習慣性地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動,待她喝完,他說:“今晚別回去?”
用的是商量的口吻,可憐兮兮。
程池把他按倒在草地上,胡啃亂咬了一通,然後說:“不行。”
“阿池。”
“那也不行。”
許刃將程池抱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根裡面,然後伸手從背後環住他,下頜放在她的肩膀上。
“這幾天特別累。”
“裝可憐對我有用?”程池回頭看著他,眼角勾起一抹笑。
隨即她看到了他眼角厚重的黑眼圈,她連忙轉身,手摸了摸他的眼角:“熬夜?”
“嗯。”
“做什麼?”
“弄一個合作企劃。”
“做完了嗎?”
“昨晚剛做完。”
“不準熬夜了。”
許刃乖乖點頭:“就想抱著你好好睡一覺。”
裝可憐對她很有用,這招許刃屢試不爽。
晚上,兩個人去開了房。
事後,許刃摟著程池光潔的胳膊,兩個人一根菸,這是最美妙的時光。
“許刃,一想到跟你還有四年的大學,還有一輩子,每天都睡在一起,我就覺得日子特有盼頭,每分每秒都有勁兒,做什麼都開心,誰他媽招惹我,我都懶得計較。”程池趴在他的堅硬的胸膛上,撐著下巴看著他:“真的,特別好。”
“誰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