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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洪寶和蘇莫清趕到練武場的時候,人都已經到齊了,整整齊齊的五排人,就紅包我中午上來發~
☆、合意
玉體香膚賽雪, 修頸珍兔瑩潤。
氤氳的水汽裊繞,半遮半掩間更襯得眼前斯景絕妙,莊凝呆呆地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一時竟不知該作何反應,而另一位當事兒的主兒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震得魂飛天外, 兩個人就這樣相互懵然地對視了片刻,終於伴著一聲驚呼響起, 莊凝被一塊浴巾砸中了臉。
“你快出去!”回過神來的洪寶沉下身子, 俏臉通紅地衝著傻愣的莊凝低吼道。
他怎麼就突然莽莽撞撞地進來了!
洪寶羞惱十分,只拿眼瞪著門口的莊凝,後者冷不防被浴巾迎面招呼了一記,神思回籠,俊面霎時如火作燒,頓時手忙腳亂地匆匆掩門退了出去。
腳步凌亂地奔至桌邊倒了一杯涼茶灌下, 聽到屋內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莊凝的腦海裡驀然又浮現出方才洪寶未著寸縷而玉頸舒展、俏臉泛紅而春|色|初綻的風姿, 頓覺鼻頭一熱……
洪寶匆匆忙忙地擦乾了身子,隨隨便便地纏好裹布, 套了一身靛藍色深衣後才躊躇著推門而出, 恰好看見莊凝正在疊一方錦帕, 昳麗的面龐竟也似傅粉般暈紅。
方才之事太過尷尬,洪寶不知莊凝究竟看去了多少,想開口質問於他,但終覺得羞於開口。
要不就讓他當做什麼都沒看到好了?
洪寶心裡不是沒有男女大防, 然而不知為何,因為面對的是莊凝,她竟然是羞多於惱。
只是還未等她先開口,那廂莊凝便已經開了口:“方才我敲了外間的門。”
因為無人應聲,他才以為洪寶並沒有在屋裡,推門而入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一時奇怪就朝這邊來了,他萬萬沒有料到洪寶居然膽大到白日裡門戶不禁閉就敢在屋裡沐浴!
想及此,莊凝心裡又生出幾分悶氣,氣洪寶太沒心沒肺,如果今日不是他進來了,換成了其他人,那豈不是……
鼻頭的熱感又一次襲來,莊凝不自在地別開臉,手裡才摺好的錦帕又一次掩住了自己的鼻子。
洪寶本來還在尋味他那一句寡淡的解釋,眼見莊凝奇怪的舉動,她上前一步,側首看著他手裡的錦帕,納悶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拿手帕捂鼻子作甚,這屋內又不臭。
“咳咳。”莊凝被問得乾咳了兩聲,對上洪寶晶亮的雙眸,他心虛地移開視線,低聲道,“無事。”
洪寶“哦”了一聲,轉而坐到莊凝的對面,神色認真而嚴肅地看著對面臉色奇怪地莊凝,微微沉吟後開口道:“方才的事情咱們打個商量,你就當什麼都沒看見行不?要不是你突然闖進來,咱們倆也不用尷尬,咱們現在就都當什麼沒發生,你說行不行?”
莊凝本就知道她是個女兒身,她不用擔心身份的問題,說這話腦子裡想的亦不是男女之防,僅是單純地覺得方才的事情著實讓兩人尷尬和難為情。
洪寶頓了頓,還沒等莊凝開口她便又想起另一樁事來,“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屋裡?”
莊凝聽了這話,臉色微妙,把再一次摺好的手帕塞進袖口後,端了方才飲茶的杯子一邊倒水,一邊道:“這裡也是我的屋子。”
???
洪寶後知後覺地才想起莊凝成了百麓書院武師父的事,聯想到那一日搬過來時師兄說的話,她默了。
感情以後要和她同處一方屋簷下的那個新夫子就是莊凝?!
看著洪寶一副被驚嚇到的模樣,莊凝勾了一下唇角方才繼續道:“至於你前面的話,我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