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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央繼續擺弄她的章魚娃娃,心胸豁然開朗。
“咳!”穀梁桐重重咳嗽一聲,重新將眾人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大家按照分組就座吧。”
玩具屋擺放了三張桌子。
岑笑沒什麼架子的女孩子們坐在了一起,許聽景嚮明央的方向走來,正要入座,許雲安忽然說:“央央坐中間吧。”說完獨自坐在了最邊上。
許聽景身形一滯,笑了笑沒說什麼,轉步坐在另一側,把中間位置留給了明央。
明央看了看許雲安又看了看許聽景,敏感地覺得這對兄弟有情況。
她沒多嘴,安安靜靜坐在了中間的小椅子上。
“接下來我們前往的地方是撫江坡,並且在那裡度過為期一週的假期。在這之前,我們要先做一個小遊戲。”
穀梁桐很快公佈規則。
由於節目組新成立,經費有限,三組中只有一組可以拿到往返機票,剩下兩組選擇搭乘火車與汽車。
遊戲也十分簡單。
——投飛鏢。
每組有十次的投擲機會,哪一組的飛鏢扎中的氣球最多,哪一組就是獲勝者;若直接扎中靶心,那麼直接獲勝。
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就有幾分費勁。
扎氣球的遊戲誰都玩過,但幾乎很少有人能從攤販那裡贏到東西。
當道具組準備好時,眾人就知道這次沒戲。
只見氣球擺在五米之外,仔細看靶心的紅氣球也比周圍的氣球小了一大圈,要想刺中根本不是容易事。
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
“不討喜,就討央央的喜。”
“請毛怪組來到投擲區。”
隨著廣播聲, 沈嘉爍和顧言秋走到臺前。
見明硯仍杵在原地,抱著看好戲的心情,岑笑半是打趣半是輕諷, “硯哥怎麼不去?是怕了?”
明硯那雙凌厲的桃花目往過一掃,毫不在乎對方的出言挑釁, 輕描淡寫地反唇相譏,“我大學可不是射擊隊的,也沒個別人那個本事, 投八中一。”
挖苦不成反被取笑。
岑笑臉上青紫, 抿著唇不再自討沒趣了。
明硯雙手環胸靜靜看著兩個男孩。
左右都只是一個遊戲, 是勝還是負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上節目也只是被迫營業。想著,他的視線又有意無意地落在明央的方向。
許雲安正在哄著小姑娘玩兒。
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開心的, 把小孩兒逗得咯咯笑。
她打從孃胎生下來就愛樂,明硯還記得決心送明央離開那日, 他抱著她轉交給顧家,那是他第一次, 也是唯一一次抱她。
奶娃娃在襁褓裡啃著手指衝他傻樂,直到換了懷抱, 她才開始大聲哭嚎。
雖過五年,笑模樣倒是和小時候沒什麼差別, 酒窩也和她的母親無比相似了。
明硯不由多看了兩眼。
錢元傑那事過後,明硯害怕影響到她的心理健康,就讓譚崢聯絡到了兒童心理醫生, 現在看來倒是他多想了。
“你們誰先來?”
廣播響起聲音。
沈嘉爍看了看顧言秋, 主動舉手:“我!”
“那麼請嘉爍來到投擲線。”
沈嘉爍昂首挺胸來到黃線處, 他拿起飛鏢, 本著速度就是最好的進攻的原則,沒等擋板開始動,便咻地一下將飛鏢擲出。
奇怪的是,飛鏢並沒有朝著前面飛過去。
它神秘般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