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酪棒就被打的掉在了地上,用力抱住爸爸將腦袋埋在他懷裡,只留一個後腦勺對著許晝。
許奶奶給許晝倒了一杯水,在他身邊坐下問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許晝。”
就是在工地上跟人發生了點衝突,情急之下對方動了手。
當時許晝鋼管都已經握在了手上,腦海中突然想到他兒子的心聲,最後硬是扛著一下都沒還手。
工地上有監控,拍的很清楚,最後就連大老闆也來了,跟許晝商量著不報警私了。
除了醫藥費對方全包外,還另外給了兩萬塊錢賠償。
“媽,人家老闆已經帶我去大醫院檢查過了,沒什麼事,周叔讓我回來歇半個月。”
當時衝動歸衝動,但是許晝的腦子很清楚。
知道只有自己不還手,那才是對方全責。
從外套裡面的口袋裡取出兩個信封,一個遞給了他媽,另外一個塞到歲歲懷裡,握住他肉乎乎的手臂幫他把信封抱好。
“歲歲能拿這麼多,開不開心?”
想到之前他那副小財迷的模樣,許晝還以為這回歲歲肯定得開心瘋。
沒想到歲歲抬起手就把信封打的掉在了地上,繼續抱住爸爸嗷嗷哭。
【嗚嗚嗚老登,原來你在外面是捱打換錢哇嗚嗚嗚嗚】
知道這小傢伙心疼自己,許晝一時間無奈又好笑。彎腰撿起那個信封放到桌上,抱著歲歲打算去外面走走,帶他放鬆下心情。
許奶奶畢竟歲數擺在這裡,忍了又忍可還是沒忍住,在她兒子走出門後掉了眼淚。
歲歲牢牢抱住他爸爸的脖子,腦袋擱在許晝肩膀上抽泣。
許晝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聲音輕鬆的說道:
“爸爸能在家裡陪你半個月,高不高興?”
但凡老登不是因為腦袋被打成這樣得留在家裡休養,歲歲都能開心到起飛。
拉著一張小臉,氣鼓鼓的模樣看起來像極了一隻小河豚。
任憑許晝怎麼哄歲歲就是開心不起來,但好歹沒再接著哭。
回到家裡,歲歲看見了掉在地上的乳酪棒,突然伸手捂住了胸口,簡直心痛到無法呼吸。
【天殺的!誰把我乳酪棒衣服脫了扔這裡的啊啊啊啊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