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似乎狼狽到不像話。
歲歲在看見赫連承的瞬間,莫名就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下意識把自己提著的鵝屁屁往旁邊藏了藏,朝著竹傾擠眉弄眼,示意他幫自己把食盒給拿走。
竹傾好歹也是跟在小主子身邊伺候過這麼長時間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小主子是個什麼意思。
“你,叫窩鍋鍋就好了。”
赫連承聽見歲歲說的話後,皺著眉重複:
“果果?”
這是什麼奇怪的稱呼。
歲歲狀似十分無奈搖了搖頭,又輕輕嘆了一口氣。
“哎,是鍋鍋哇!”
這個弟弟,看起來好像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歲歲說,你叫他哥哥就可以了。”
赫連君澤在旁邊提醒,赫連承這才明白他是個什麼意思。
“嗯,哥哥。”
簡單見了一面後,歲歲就讓爹爹帶自己回去,那個鵝屁屁最後還
() 是進了小花的肚子裡。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歲歲努力蛄蛹自己的身體,鑽到了爹爹懷裡撐著下巴盯著爹爹問道:
“你追耐的,似睡睡嗎?()”
嗯。?()_[(()”
冬日裡有些冷,歲歲每次亂動的時候都會把冷風給帶進來,赫連君澤實在是拿他沒辦法。
想伸手把他摟緊不讓他亂動,奈何歲歲靈活的就跟條泥鰍一樣。
“爹爹,弟弟永遠,沒有睡睡重要,對嘛?”
“對。”
赫連君澤的每一句回應都很簡短,讓歲歲忍不住開始懷疑起了爹爹話中的真實性,伸手攥住爹爹的裡衣,兇巴巴開口威脅道:
“你發似!”
“我發誓,在我心裡面歲歲最重要。”
聽見爹爹發誓後,歲歲心滿意足往旁邊一滾,默默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臉上掛著笑容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赫連君澤盯著自己只有半邊身子被蓋住的場景,伸手把歲歲撈過來,順手搶了點被子。
……
第二日,赫連君澤依舊像尋常那般去上朝,歲歲用完早膳就帶著小花一起去了弟弟的院子裡。
王府裡的日子稍微有些無聊,待的時間一場,歲歲也找不到什麼新鮮的樂子,就對這個新來的弟弟很感興趣。
為了看弟弟,歲歲起的都比平常稍微早一點,本來以為自己過來會看見弟弟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未曾想居然看見弟弟在跟著一箇中年男人圍著院子跑步。
嗯?這是什麼特殊的事情嗎?
歲歲照了個凳子坐下,正打算好好觀察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注意到了他,伸手抓住他後背的衣服,直接把他從凳子上面拎了下來。
“你,也跟著一起跑。”
中年男人的聲音十分嚴肅,帶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歲歲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一聽見這句話下意識就打算反駁,可當目光觸及中年男人的臉時,害怕的縮了縮腦袋。
中年男人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從下巴左邊一直滿眼到右邊的眉尾,彷彿臉上趴著一條難看的蜈蚣,看起來簡直不是一般的可怕。
歲歲乖乖跟著一起跑路,很快就追上了赫連承,一邊跑一邊壓低聲音問道:
“弟弟,那個銀,是誰哇?”
害怕歸害怕,但是歲歲始終牢記自己是王府裡唯一小柿子的尊貴的身份。
整個王府裡面就屬他最大,就連爹爹都會聽他的話!
赫連承今日換了一身新的衣裳,頭髮也被梳理好,模樣看起來明顯好看了不少。
“是皇叔為我請的夫子,說是跑步可以鍛鍊身體,打好基礎再學武。”